不能现在撕魏青峰的面子,点头应允下来,他接话道:“国公心中焦急还能有如此宽广之胸,实乃百官楷模,既然国公一直说江渊是行凶之人,现在其来了,你便与之对峙吧,若是真是其所谓,孤定斩他不饶”
“谢皇主!”魏青峰等的就是这句话。话说江渊来到金銮殿内,除了说了句皇主永安的话来,其他的是一句也没敢吭声,这还没张嘴呢,帽子就扣下来了,定斩不饶,这可真不是小事儿。抢先一步开口,江渊拱手大喊道:“皇主,臣冤枉啊!”
这一嗓子不可谓不突兀,最起码吓到了百官中的十之七八,就连台上的李清平都被其惊了一下。
“江渊,你喊什么,谁冤枉你了!?”李清平不悦开口,这小子反应也忒大了点。
“皇主,就是他啊!”江渊起身手指魏青峰,后者眼神凌冽,江渊也不管其是什么表情接着嚎叫道:“就他刚才说微臣是凶手,微臣怎么会是凶手!这不就是在冤枉微臣!方才武大人说了什么人死得特别惨,四肢被踩断,还被刮花了脸,微臣哪里敢做出这样的行为啊皇主”
江渊语气诉苦,百官听了都觉得冤枉,也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说魏南风死状之时还故意看了一眼魏青峰,这种不当人子的行为让台上的李清平眼皮直跳,生怕他的魏国公一时忍不住直接把江渊砍了。
好在是魏青峰虽然生气得紧但是他并没有对江渊动手。压制着心中的愤怒他拱手对着李清平道:“皇主,江渊此子巧舌如簧颠倒黑白,臣怎会平白无故冤枉他人?臣若不是有了证据又怎么敢如此笃定江渊就是杀害我儿之人!”
魏青峰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江渊生吞活剥。台上的天子听闻魏青峰的话略感意外,但还是压着心中疑惑对其开口道:“国公既然有证据,那便说出来,今日朝中百官在场,若真有违反南清律法之人行恶,孤定然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
喊完冤情的江渊静静地听着魏青峰吹牛,他并不担心这个所谓的国公能拿出所谓的证据。因为他心里面明白,这件事,除了李清平宋瀚海和他的身边人以外,不会再有更多的人知晓。
若是真凑巧有人知道点蛛丝马迹,想要举报他,那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才是,不是他看不起朝中百官,实在是宋瀚海给的态度实在太明显,而且他江大少爷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不是?
江渊越是冷静,魏青峰就越是生气,他确实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是想杀他儿子的人,除了江渊,在京城中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敢做这种事情。
眼看百官将目光都投向了他,这位国公便收回了冷冷的目光,江渊一脸的平淡,等候其舌灿莲花。
只见魏青峰转头之后再次对着李清平拱手一礼开口道:“皇主,五日之前江渊曾和我儿发生过矛盾,当时便威胁说一定要杀了我儿子,而时隔五天之后,我儿子便惨死在宋太尉的企业之下,朝中谁人不知江渊与宋太尉关系匪浅,若不是江渊说动太尉大人,那我儿子又如何会死了一晚上才被武侯发现!”
“这件事若不是江渊贼人所为,又能是何人!皇主大可以让武侯去问问周围的民生百姓,看他们是不是见过江渊小贼出入我儿惨死之地!”
魏青峰满目通红,说的话也算有理有据,只不过这莫须有的罪名却不是很能让朝中百官信服。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这种以猜测为结果的答案纯属信口拈来。
先不说江渊到底是不是为杀人凶手,就单单是魏青峰的经不起细细推敲带有臆想的结果就不足以让人信服。而李清平听见这话,也是面露不悦。其他的暂且不说,若是天下都以猜测破案,那要他这刑部,要他这大理寺何用?这不是踩着他天子的制度来个自己的儿子讨公道?
正当李清平想要对此提出质疑之时,站在前面一直未说话的秦讣闻突然迈步而出,对着天子拱手一礼,他冲着魏清风质问道:“魏国公,你儿子的死或许与江渊有关。但是太尉已经告病居家许久,不上朝也不问朝事,又怎么会参与此事?”
一句反问表明立场,本来打算三缄(jian)其口静观其变的江渊忽然抬头,他有些不理解秦讣闻为何要站在他这一边,有人往自己不对付人身上被泼脏水,不高兴就算了,这老狐狸竟然还帮他说话,难不成他做得事儿,这位也知道?
容不得江渊细细想,秦讣闻便接着出声道:“丧子之痛老夫能够理解,但国公若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泼脏水,老夫却不能愿意,太尉旗下的产业与我秦府相距不远,若是按照魏国公所言,老夫是不是也要被怀疑?”
“右相莫要牵扯自身,魏某从未有如此含义,若是江渊小贼没有行凶,又如何今日不在其城外的云溪菀而是在太尉府邸,这难道不是因为其昨日赶上了宵禁不得已为之?!”
秦讣闻的开口无疑是故意给魏青峰出难题,他本来不想扯上宋瀚海,但是其来了之后便与江渊同心,他知道这是一种保护手段,如果不能拉着宋瀚海下水,那么想让江渊伏法,无疑是痴人说梦。
魏青峰的话刚说完,一旁的宋瀚海便又坐不住了,硬着脖子走到魏青峰的面前,他指着其大声道:“魏青峰,你这厮满口胡言,仅凭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