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闻言应答,而后便被吩咐道:“修远拜师晚你一些时日,如今顽劣不知礼,今日见完江渊之后你便去请裴先生和山先生过来对其管教一番,以免其在做些不着调的事”
“是,师傅”
“走吧,去见正房,江家小子脾气不好,这会估计又等急了呢”白求学交代完之后随口说了一句江渊。
虽然江渊的脾气秉性属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式的,但是在外人的传言中却不是如此,知道江渊做了何事的人都称呼这个镇北侯的儿子随了自己的爹,是麒麟子,而不知道,或者是看江渊不顺眼的人都是传其脾气暴躁,性格乖戾,显然,白求学就是不了解江渊的那一类。
少时,白求学与白玉京来到了国子监的正房门外,屋内的江渊早已等候多时,深深觉得这个太上师托大的江大少爷最不喜欢的就是求人办事还一副我是爹的模样,所以在两人进门之后,江渊只是简单的行了个武将礼。而在其一旁的杨修远此时却愣了一下,因为他方才并不知道来人是白求学,他还以为江渊是来找吴敬轩的,这下可好,撞枪口上了。
江渊正想着杨修远为何不打招呼是不是因为不认识的时候,后者忽然向后退了一点,而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书生礼节,见到其动作的江渊眉头一皱,毕竟他的态度已经摆了出来,杨修远这么做无异于打他的脸。
没等江渊开口子说话,对面的白求学先开口了,冷厉的眼神瞧着杨修远,他道:“臭小子,现在马上去上课!”
带有威压的声音让江渊一愣,却深深的吓到了杨修远,只见方才还大马金刀坐着的杨大公子此时像一只温顺的兔子般一句话不敢说。
“你们认识?”江渊看向杨修远,好奇坏了。后者挤眉弄眼,跟其说了一句日后解释,便匆匆的弯腰出门,那模样给他都看蒙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江渊的疑惑,白玉京在这时开口解释道:“江世子,修远也是师傅的弟子,前几日其酒后失言调戏了公主殿下,于是就被拉来学习道德约束,但是修远兄生性自由,所以时常翘课,让江世子见笑了”
“无妨,无妨”
江渊对着白玉京笑了笑,而后又看像了白求学,后者似有所感,开口便道:“江世子,今日前来商讨事宜,你为主,有什么想法,现在便可以说了,若是有何要求,国子监以及翰林皆会尽力完成”
出口不费话的白求学明显不想和江渊相处,而后者也是如此,听见其说的要求条件,江渊点了点头,同样不废话的道:“配不配合是你们的事情,我来主要是参与其中,要求只有一条,那就是江某出计不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