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就在楚辞吩咐自己手下完毕之时,负责射箭送信的刺客回到了幕后主人的家中,将事情原委禀报完毕之后,啥手沾沾自喜的等着自家的老爷夸奖,可让他没想道的是,自己的主人非但没有夸,反而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你个废物,送信为何要伤人?!”
被一脚踹懵逼的射箭刺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跪下额头触地赶忙解释道:“老爷,属下射箭之时那女人并没有起身,可当我放箭之时她却忽然去搀扶江渊小儿,属下是无心之失啊”
在地上跪着的射箭人以为自己是失误立功,却不曾想是失误犯错。
“哼,你的箭随心而发,自己无心,何以射中他人?下去领罚!”
不容置疑的声音传入射箭人的耳朵,让其心神一凛,磕头拜退,他缓缓退出了房间。
房间之内的人等自己的手下撤出去之后,静坐在凳子之上陷入思考,约莫过了盏茶功夫,他再度起身。
走出门外,忽而来的一阵微风吹动了他空荡的臂膀,而后,此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另一边,手下探子来汇报楚州城的动静,白鸽飞天而起,他捏着取下来的小竹筒策马直奔京城。
原本已经安稳差不多的临安城因为两个人的行动再次变得诡谲,江渊也不知道这些人三番五次的和自己作对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人想让他不好过,但是却不想让他死,他今日又生出了强烈的危机感和好奇,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是他父亲死亡的真相?亦或者是握在手里看不懂的地图?
对他态度暧昧的天子从不主动开口,自己父亲的军师也不愿交底,这一切都让他感觉如鲠在喉。
月上正中,观窗外的江渊第一次在云溪菀失去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