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讨个公道,当地的州县之官对百姓生死不闻不问,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唉,某又何尝不是,这每年上面剿匪令下来,那些个与匪贼狼狈为奸的官员不剿匪也就罢辽,竟然还为其打掩护,山匪与州城官员沆瀣一气,受苦之人,可不就是我们百姓人家。”
“我瞧兄台也是读过书之人,你方才说有理有据,咱们大可一路同行也能互相照拂一二”
“如此便谢过兄台了!”
儒士中年拱手行礼,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大壮两人都是粗人,急忙前去搀扶,就这样三人结伴而行进。
看似是抱团取暖的大壮两人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位中年人根本不是什么匪贼劫掠过的受害者,而是距此地不远找章台王家的幕僚,至于为何要欺骗大壮,当然是和自己的钱袋子有关,而像这样幕僚在章台王家的地盘上,至少游荡了百人,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拦截掉去京城告状的所有人。
....
艳阳初升,驱散清晨的凉意,奔驰的快马已经出现力竭之兆,焦急万分的江渊生怕马儿不给力突然倒下,全神贯注中,他们策马而过一群围着马车的扈从,心中忽然有所感的回了头。
“吁!”
江渊勒马而停,胯下马儿因为惯性双蹄扬起几乎站立,前方白藏听见江渊勒马,他也手猛地拉住了缰绳,又是一声嘶鸣,他调转马头朝着江渊骑来,同时发问道:“江渊云和山还未到,为何突然勒马?”
“白藏兄,云和山我们或许不用去了,随我来!”
江渊心中莫名的兴奋,没有过多解释便往烟尘四起的后方赶去,白藏不明所以,在后方也夹了马肚跟上。
“这人当真像如苍灵所说,如得了失心疯”呛着土尘的白藏单手掩住口鼻,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江渊这种让人看不懂的行为。
“咳,咳咳咳”
伴随着粗重的咳嗽声,江渊回到了方才他擦肩而过的扈从旁,也许是昨日的场景吓坏了扈从,当江渊翻身下马之时,这群人无一不是拔出了腰间的刀。
“窝草!!”
裆部酸麻,腿部无力的江大少爷下马动作焦急,双脚一触地,差点跪倒!来不及等双腿恢复正常,他似是拖着两条腿般往扈从中间走去。
“站住!莫要在靠近,否则休怪我等无情!”
扈从如临大敌将江渊瞬间围住,眼神中闪烁的凶厉让人丝毫不怀疑,再进一步这些人就会直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