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日清晨北街发生了一件杀人案件”张忠祥在其后弯腰低眉,禀报起了另一件事。
“哦,有何蹊跷之处?”
临安城经常死人,虽然没人说,但他这个皇主清楚的紧,不过平时这种小事他都不怎么关注,大理寺配上京兆尹便已足够,除非是涉及到了朝中大臣亦或者是那些处理不了的膏粱子弟他才会撇上两眼案件,不然京城的杀人案都关注,那他这天子还不得日日睡不着觉。
“老奴给皇主说了缘由,皇主便能明白”
张忠祥自是是不能以下犯上的去说这几个小崽子惹了大祸必须得死,只能先简述事情缘由。
“据京衙所记录,今日早晨,当朝右相之子秦难,大理寺寺正之子周明,太上师弟子白玉京,陆氏长子陆子文以及苏氏旁支苏味从青楼醉酒而出,行至北街尽头后遇见一新店铺开业搭台冲喜,其中秦相之子因垂涎其美貌便强迫民女,而后有书生为阻其恶行挺身制止,却不料被另外四人围殴致死,切是刘玉大人巡街碰巧遇见,出手将其羁押归案”
“白玉京为何也在内,这供词是否属实?”李清平的关注点与常人不同。
“禀皇主,老奴不知,这消息是六卫阁的人送来,现几人正在候审,想必不一会就衙门会有人来请皇主定夺”
“当街行凶,这几人可是给孤出了个好题,去喧刘玉来见,孤还想问问他这虎卫为何会在北街羁押人”
“是,老奴这就前去”
张忠祥退去,李清平负手矗立一动不动,眉宇间有淡淡的杀意萦绕。
或许再常人看来,这件事无非是驾鹰走犬膏粱子弟的日常作风,但身居高位的李清平却不这么觉得,寻常情况的天子脚下这种杀人之事从不摆在台面之上,当街行凶的更是闻所未闻,这些世家子不是蠢猪,自然不会顶风作案,但是听衙门的记录,就有许多不合常理的地方,例如醉酒,搭台开业,以及美色,书生,这几日因为白求学的缘故,京城儒生学子多如牛毛,谁人不会儒学一派最是亲民?如此的情形之下,世家之子连同朝廷众臣的子嗣一同犯杀人之错,还被他的六卫抓了现行,这可不像是个巧合,要么有人故意为之,要么就是有人在给它李清平送一份搭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