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与声音反差极大的女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贪念入眼,精虫上脑,这位临安城的头号纨绔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这位姑娘,北街可不允许搭台宣传物品售卖,你如此做可不合规矩”秦难眼神直勾勾的盯者苏佳的诱人脸庞,恨不得当场将其就地正法,其他的公子哥儿们见到这一幕纷纷露出邪恶的笑容,他们几人换着玩已是常事,醉酒后一起玩也不在少数,今天若是秦难逼迫了这女子,他们也能一起舒坦舒坦,眼看秦难已经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几人心中涌起了一股期待,相比较这几位的龌龊想法,其中一位有些冷淡。
“你放开我!”苏佳羞怒悲愤出声反抗,谁料这看似没什么力气的秦难手上力气几极其大,挣脱几次,苏佳都没能摆脱这双手。
“性子还挺烈,我喜欢”秦难紧紧扣着苏佳的手,对其呼喊丝毫不在意,苏佳店铺前请的几个小厮婢女看着秦难的动作无一人敢动,周围的百姓驻足指点,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嘈杂的谩骂声让秦难脸色难看,他环顾四周刀向众人,触及到他目光的小贩百姓纷纷低下脑袋:“不想死的把嘴都给我闭上!”
一语落,指点的百姓纷纷闭上了嘴关门躲事儿,拐进店铺,方才还有些吵嚷的贩冰店铺前瞬间寂静了下来,墙角处有几名年轻些的学子士族,攥着拳头死死的盯者这一幕,他们很是想给这嚣张的施暴者一刀。
北街风月之地不缺女人,但却很缺苏佳这种要强干净女子,苏佳来此的第一天,北街就传开了消息,许多读书人都将其视为学有所成之后的娘子,这几位此时还不肯高高挂起,显然是其中之一。
“王兄,咱们真的要在此看着苏姑娘受辱吗?”愤恨的声音从一名瘦弱的书生嘴里传出,被叫王兄的那人不答反问:“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救?你拿什么救!”
王流卿红着双眼指着秦难正在双手齐下的秦难道:“那位,当今右相之子,京城的头号纨绔子弟,就连巡街小队见了都不敢多管闲事,后面的那几人,有陆家的公子,侍郎的儿子,拿一个是我们能惹的,苏姑娘受辱,王某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问话的瘦弱男子听到王流卿的话哑了火,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剩下的两人羞愧低头,他们在京城呆得比瘦弱男子久,自然见了太多的肮脏,他们也恨呐,恨自己的老爹的为何不是当朝大官儿,恨自己为何二十有五仍无官可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的发生。
眼看万人恨的秦家公子已经将苏佳制衔了双手,即将拖进屋内的时候,瘦弱青年猛地抬起了头。
“小柳,你干什么!别犯傻啊,快回来!”王流卿一眼没看到,柳扁舟就从墙角走了出去,眼看局势不可转,他连忙让另外两人去报官,而他则是一咬牙往南街方向跑去,通风报信的人不止三位书生,一直盯者这边的小厮,以及几名乞丐也都在青年走出后纷纷离去。
贩冰店铺门槛边,苏佳眼角滑落绝忘的泪水,偷偷观看的众人无一不是摇头叹息,就在众人以为苏佳绝对逃不过此事的时候,一名瘦弱的青年快步出现在了台边,不管后方几名公子哥吃惊的表情,他指着秦难道:“你这无耻之徒,马上住手!否则柳某马上就去报官!”
被瘦弱青年打断的秦难肾虚脸一黑,停下了拖人的动作,然后声音森然的说道:“哪来的书呆子,找死不成!”
柳扁舟被秦难的冷语气吓的一激灵,上头的感觉也下来了不少,但看着苏佳绝望的模样,他咬牙说道:“赶快放了苏姑娘,我已经报了官,你若在敢继续行事,大人来了饶不了你!”
没等秦难出声,后面的几位公子哥儿走近笑了起来,其中一名腿有些不得劲的来了兴致走上前去拍了拍柳扁舟的脸道:“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还报官?小爷几位今天站在这里,那京官来了也不敢吭声”
被羞辱的柳扁舟脸色涨红,双拳紧握。
“怎么,还想打我?”腿脚有些不得劲的男子笑得极其犯贱,秦难见此模样忽然也被挑起了兴致,这年头,如此的傻蛋可不好找见。
“没种当什么英雄,今天小爷几个心情好,就留你一条不听话的腿,”腿脚不得劲的青年戾气一笑,一脚就将柳扁舟踹倒在地,其他几个公子哥儿见状也纷纷围上来大笑着加入,亲自动手打人,他们可是很久没干过了!瞧见这一幕的秦难心中丧失打人兴趣,这人不是真的硬骨头,回身拖着苏佳入店,他用力的踢上了房门。
“白兄,一起啊!这小子踹着可得劲啦!”三名青年兴奋地嚎叫,余威仍在的酒精作用发挥的很足。
白玉京淡漠地瞧了一眼没有上前,这群二逼货当之无愧烂泥一词,地上的柳扁舟身上火辣辣的疼,但他却咬着牙没有出惨叫,雨点般的大脚不断在他的头、腿、腹、胸落下,他的手不是该护哪里,随着几人的力气不断变大,柳扁舟的嘴角,鼻孔开始逐渐流出血来,护身体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缓慢,直至.....完全不动。
“周兄,停手!别打了!这人好像死了!”陆子文伸手拦住补上一脚的周明,然后有些惊恐看着自己衣袍上的鲜血。
“死了?怎的这么不经打?”周明见惯了死人,表现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