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今日之后老朽就将离去,等日后有机会老朽再来南清寻公子佳作”
刺青老者叹息起身,眸子中的失望神色溢于言表,江渊见此略微有些不忍,房契意料之外的到手,难道说他看错了这两人?
这一老一少难道真的是顽劣徒儿争风吃醋,当师傅极其爱诗?
老者转身上楼脚步缓沉而无力,正在江渊纠结要不要出声的时候,张诗雨拉了她衣角。
“老先生,留步!江某房契在手心中情感迸发,不知老先生想求何种诗句?”
刺青老头面带惊喜地转身,激动的神情一点不掺假:“公子可是说真的?”
“自然”
江渊心里已经有些惭愧了,这老头好像真的只是喜欢诗啊,估计是他草木皆兵了,老者得到肯定从楼梯上快步而下,激动地走到江渊对面道:“老朽所处的育人之位,所以殚精竭虑想求得几句关于学习的诗句,依此来区分文、武,也想让那些出身贫贱的寒门,白丁都能受到激励!还请小友挥墨!”
刺青老头称呼的转变让江渊收起了对他猜测的害人之心,料是这两人不好,到时候祸害的也不会是他,一念至此,江渊出神给几位大佬道歉致谢,然后出口背诵道:“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此诗便送老先生入朝堂育人”言毕,江渊又起身来到后边的箱柜,从上拿下一只毛笔,在箱柜原有的纸上写了一句话。
吹墨干,将其递出,刺青老头心中高看了江渊一眼,因为江渊的毛笔字写的很好。
“多谢小友,如此一来,老朽来南清便是不虚此行了”
刺青老者做戏到底,书生礼行完,他便如获珍宝般上了二楼,江渊拿着房契拉愣神的张诗雨出门,阳光下,两方人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