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两便收到了兵部的任职文书,而在此两日后家父也来了一封信”冉之闵听到此处脚下一顿,魏子清也随即停下,四目相对冉之闵此刻才算是明白了魏子清真正的意思,迈起步子继续向前魏子清也继续诉说。
“当今皇主的帝王术已经让诸多大臣都感到了危机感,家父应该也受到了左相提点,如今我算是替家父做了抉择,冉兄孤身一人比起我来应该会更容易选择一些,现在在冉兄面前的也是两条路,不知冉兄如何抉择”魏子清只走了两步便再次停下,只是这次的目光深处有不一样的神色。
听闻此话的冉之闵同样停下脚步,他并未去看自己袍泽的眼神,良禽择木而栖,他自然不例外,只是当今皇主毕竟是天子,与之站在相反面风险有些大,而且在他看来,左相虽位居高位谋深似海但是终归输了些霸道,若是有人辅助的话,站左相也未尝不可,只要这人是江小将军。
“冉兄若是没想好,我便在多透露一点,今日牛兄被调令缙云看似是皇恩浩荡北境,实则是皇主为了调开这个对已经死去镇北侯全身崇拜的绊子,而左相也曾与家父言明与江小将军有共事基础的都不能免俗”话说道这份上,他认为以冉之闵的脑瓜定然已经看通透了,现在就看这个师从孔丘的人到底怎么选了。
“听说江小将军是左相的侄儿,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抽丝剥茧地找出核心人物,他面露询问盯着魏子清以求确认。
面前之人缓缓点头,他笑着说了一句:“你我该是袍泽”
“哈哈哈哈”两个大男人相视而笑的声音回荡在山林间,惊起一阵飞鸟。
笑声落下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回去途中冉之闵好奇的问了一句信上写的到底是什么,旁边的人微微一笑说了句:“失不再来,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