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将军,久闻大名啊,今日一见果真如传闻那般非同..寻常呢”三名黑衣人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站在最前面的人开口说话,语气中甚至还有些戏谑。
“久闻大名还翻窗而入,你们搞个刺杀还客客气气?脑子有病?还是说你们三个是来找我喝茶的?”手里握着火铳他丝毫不慌,甚至还有点激动,这么多天了他腰间的玩具还没用过,这下终于能见见血了。
“哼!”为首的一人听出了江渊话里有话,干脆不再客套“将军不怕我等将你杀人抛尸,如此不将我三人放在眼里”
“呦呵,还来脾气了”只见江渊靠坐在桌子之上,摆弄着手里的火铳说道:“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你们三人这种臭鱼烂虾再来几人我也不放在眼里”
“你!”周明后方的一人听到这话作势欲出,却被周明握住了手腕:“不可,这小子如此自信,怕是有所依仗”周明虽说和白玉京不对付,但是真要到了做事之上他还是很谨慎的,毕竟能走到现在的位置,他还是有点心眼的。
“哎,三傻,你们愣着干吗呢,没事就给小爷赶紧滚,小爷我还要休息呢”江渊看着嘀嘀咕咕的三人,打了哈欠,本来想着先干掉一个立立威的,但是看到三人腰间的玉佩,他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若是没看错,那玩意应该是李清平每年下发给大理寺的令牌,俗称潜力股令牌。
“你们都别动,我去试试他是不是在装腔作势”周明松开手,从腰间拔出了一根缠着黑布的棍子,双手紧握缓缓靠近江渊,看到这一幕他脸上挂上了笑容:“这才对嘛”手中火铳扣开保险,他单手举起然后瞄准,在其对面走来的周明被江渊这么单眼一瞄,一股危机感瞬间涌上了心头,但是为了回去不让白玉京数落,他还是咬了咬牙继续向前。
食味楼里的客人这个点大多数都已经熟睡,而就在这静谧的夜里,三楼的一声砰!将整个食味楼大多数的人都给吓醒了,本来熟睡的霍言猛地在床上睁眼,旁边的孙思朴只是翻了个身,迅速地拿起身边地惊鲵剑,他顾不得穿上外衫与鞋子就直奔隔壁江渊的房间。、
与此同时,酒楼的掌柜也被惊醒,他也是很迅速的穿上外衣,往三楼走去。
“少爷!”伴随着这一声呼喊的是房门被踹开,霍言入门就拔出了自己的惊鲵,虽然有伤在身,但是那般高手姿态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来了,把门关上”霍言拔剑又收剑,因为眼前的一幕却是用不上他出手,两名黑衣人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名跪在地上捂着大腿已经失声。
“少爷,什么情况这是”霍言刚进门看到黑衣人的时候确实下了一跳,他家少爷虽说身体不错,但那也是对于京城的膏粱子弟来说,毕竟那群酒酿饭袋每日沉迷酒色身体都被掏空了,而论武功的话,他家少爷的身手只是能说是一般般。
“这三个傻子找事来着,我以为又是什么高手呢,结果是几个怂包”江渊蹲下,看着已经被摘掉黑布的周明,小手亲爱的抚摸了他一下,地上的周明心中满是屈辱,但是却不敢出声,腿上传来的痛觉告诉他,若是他敢与眼前的这人唱反调,那么下一刻他的脑袋就得搬家,另外两外怒目圆睁却也没有任何动作,有些时候形势所迫,这亏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我看这家伙怎么这么像周寺正的儿子啊”霍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蹲在了地上,目光望着羞愤欲死的周明。
“周寺正?大理寺的那个?”江渊有些不确定问了一句。
“对啊少爷,就是那个”
正当两人聊天之时,房门被人敲响:“公子,您没事吧?”掌柜的在门口出声他也不确定刚才的动静到底从那个房间传来,但整个三楼目前只有江渊一个房间内是燃着灯的。
“没事,麻烦掌柜跑一趟了”江渊在屋内出声,想来是刚才的动静被听到了,他的小火铳还是得改造,声音太大跟放炮仗似的。
“公子无事便好,若是有何需要随时找某”掌柜识趣的接上话,然后下了楼。听这离去的脚步,屋内的聊天继续。
“不对吧,我记得周温玉没有娶妻生子,他哪来的儿子?”江渊侧过头来,他应该是没记错的。
“我记得坊间说的是周寺正娶妻的时候新娘子被山匪劫走了,过了一年多皇主剿匪的时候才救回来,这小子好像就是当年的一同救出来的”霍言一边思考一边说,他记得也不是太清楚了,因为已经有不少年头了,他也是听说的,毕竟当时他还没多大,一旁听着霍言讲故事的周明此时已经再暴怒的边缘,眼眉低垂的他满目杀意。自己的出身是他最不愿提起的一件事,若不是他的母亲出自名门,他现在的这个便宜父亲根本不可能认他,而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的母亲以死来换他活。
“啪!”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周明嘴角出血,脑瓜子嗡嗡的,霍言也是不知所以然。
“在敢露出刚才的眼神,下一次就不是巴掌了”江渊冷冷出声,目光里的杀意一闪而过,他刚刚确实有杀了此人的打算,自打上次心软被骗后,他便学会了一个道理,人不狠站不稳善良很高贵但是要给对人。向眼前这种毒蝎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冷不丁的来上一下,要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