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事?”坐在福源宫莲花池旁钓鱼的李清平听着张公公的禀报来了兴趣,自打他当上皇主,对诗词一道反而更加感兴趣了。
“是呐皇主,此人不但擅写诗词就连字也是大家风范”张公公谄媚地笑着。
“这倒是有意思了,上次前往楚州寻访的虎头也和我提起了这个名叫松月先生的人,就是不知这两人都是何许人也”李清平一边持竿,一边自言自语。
“老奴这就去查”张公公吓得一哆嗦,李清平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水中的浮漂不停地上下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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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秦难房间
“公子,查过了,今日连着拔了七家头筹的人和听雨楼的乃是同一人”手下对着屋里正在大战的秦难禀报。
“知道了,下去吧”秦难急促的声音传来,门外的手下听着屋内婉转的低吟,缓缓退了下去。
驾驶完毕的秦难穿好衣服,他原以为与张诗雨同行的小子有什么通天的背景,调查后发现是楚州城来的一条丧家之犬而已。
按照秦难的一贯作风江渊必然受到杀身之祸,但因为上巳节的原因,秦难不想给自己的老爹添麻烦,所以决定先拖一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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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来钱也太快了”霍言一手拿着将近四百两的银票一手提着新买的衣服,一脸笑意的跟着江渊。
“那是,这就叫书中自有黄金屋”江渊今儿装得不错,所以心情也挺好,两人笑嘻嘻地朝着南边的小院走去,明日他就该出发了,也不知道当今皇主有没有去召集兵力和筹备粮草。
回到小院,江渊将买的新衣服换上,准备同霍言一起先去听雨楼吃个午饭,下午他还得去参加宴会,换完衣服后,江渊整个气质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人靠衣装马靠鞍,还真是这个理儿。
“少爷,你这样一打扮,还真像个正人君子”霍言看着一袭白衣的江渊,竖起大拇指夸赞。
“什么叫像,你少爷我本来就是”江渊臭屁了一下,站在屋里思考片刻,他还是决定带上福伯送他的那把匕首,今天他总有不好的预感。
匕首通体是乌褐色,只有刀刃的部分是银色,拿在手里很轻像前世的塑料一般,自他接过福伯的包袱,这还是第一次细细打量这把匕首。
“少爷,你干嘛呢?”霍言在门口依着,发现自家少爷不动了。
“没事,走!咱们去听雨楼吃鸡儿”江渊收起匕首,将其放在靴子中然后出了房间。
“是,少爷!”每次提起吃鸡儿这件事,霍言就很是兴奋。
江渊换了新衣服后,回头率大大增加。这要是江渊去北边儿的好地儿转上一圈,不说满楼红袖招,起码也得是三五个妹子拽着他不让他走。
“霍言,今日咱们斗诗的时候台下说的那个三杰和才子榜是什么个情况”江渊走在路上看向旁边的霍言,他在记忆中记得自己好像也是南清国的三杰之一。
“少爷,这个三杰是皇主每年给予京都各类人才的一个称号,才子榜则是京城文人自己搞的,没什么含金量”霍言明显比江渊了解得多一些。
“今年的三杰都是谁?”
“还没定,这个是每年春节皇主才会定的”霍言摇了摇头,接着又说道:“去年的好像是邱问道,岳将军家的岳风还有右相家的小儿子”
“这样的啊”江渊点头,宋太尉那天找他谈话,就是希望他能提议一下让岳风和邱问道一同前去北境,至于为什么,他也是琢磨不透,因为他来到这儿之后还未曾见过两人。
“少爷,我们还带面具吗?”来到听雨楼门口,霍言觉得带着面具吃饭有点影响他的发挥。
“你摘了吧,我就不摘了”江渊思索了一下说道,听雨楼现在恐怕也在举办比赛,不过却不是摆台比赛而是在三楼的大包厢中举办的,来的一般都是非富即贵之人,一会自己免不了要上去一趟。
来到听雨楼门口,“服务员”嘎嘎热情,进入其中霍言看到楼下依然没有空位,一股幽怨的目光投向江渊。
江渊看着霍言的眼神啪的一拍脑门,他忘了逢年过节听雨楼要提前预定位置的,对着霍言尴尬一笑,带着霍言直奔三楼,他记得这里好像有专门给自己的包厢。
映荷今日忙得不可开交,今日来听雨楼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除了在柜台前处理问题,她还要记录一下今日来的贵客。
脚步匆匆地映荷在一楼之间来回穿梭:“王公子,您请稍等一会,这边的位置马上给您腾出来”这边说完,她就连忙走向另一边:“刘公子,您来这边给您安排”
映荷一边和姓刘的公子聊天,一边不时地张望四周,忽然间她瞥见正在上楼梯的一袭白衣的面具男子。
“刘公子,您在此稍等,我们的人马上安排您落座”映荷看到那人极其像松月,眼神不自觉的离开了刘公子。
“无妨,映荷掌柜先忙便是”姓刘的公子还是很有眼色,看着眼前的映荷很着急,就让其不必一直在自己这里,映荷赔笑离开,然后快步向着楼上走去。
“少爷,你怎么有这里的包厢,不是说只有消费一万两才能有包厢的吗”看到门前小牌子上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