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群臣一起参上他一本,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那还不是看在侯爷的面子上皇主将奏折都压了下来,闭口不提此事,不然侯爷走的时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要求遣散镇北侯府了....”霍言说着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江渊听着霍言越来越小的声音,拳头逐渐攥紧,“这些家伙,不就是揍了你们的儿子吗,居然还记仇!”
看来得挑个时间让霍言好好给自己讲讲这京城之事了,有许多事他都记不清了,到时候分不清敌我可就搞笑了。
“霍言,你知不知道京城之中生前与我父亲关系比较好的人?”
“除了萧大人,镇军大将军与侯爷关系还不错,至于其他的,恐怕是没有了....”听闻这话,江渊拍了拍脑壳儿,得,万事还是得靠自己啊,幸亏老天还给他留了个霍言,不然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两人边走边说,不一会到了南边街道附近。
“还是这么热闹”霍言看着来往的人群和街边的店铺感慨了一声
“是啊”看着眼前的木门,老巷,街边小贩,江渊停下了脚步,一股回忆涌上了脑海。
“少爷,怎么不走了”霍言看着怔怔出神的江渊,喊了一声
“没事,想起了点事情”
“再往南一些就是之前的镇北侯府了吧”江渊收神,看向通往正路的方向。
“恩,不过镇北侯府的匾额已经被摘了,现在就只剩下了个空府,当今皇主还念着点旧情没有将此地封赏出去,如今一年过去,也不知破败成什么样子了”霍言提起此事难掩其语中的悲伤。
“霍言,相信少爷吗?”江渊默默的看了一眼镇北侯府的方向,回头目光坚定的看向霍言
“相信”霍言在这两个月来见证了自己少爷的变化,他心里清楚,他家少爷胸中有鸿鹄之志。
“哈哈哈,相信就好,走吧,先把眼前的事情忙完”江渊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为父亲平反后,定要重新挂上镇北侯府的匾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