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同时嘴上还着急叨叨着:“不是说古代很封建吗,这怎么还找上门呢?”
真他此时是嘴动手不停。
“找到了”拿到面具的江渊迅速的将其扣在了脸上,抄起旁边的铜镜扫上一眼,他迅速从房间窜到院子之中,唰的一下坐在了自制的藤椅之上,心中稍稍有所放松屁股还没坐热,门口的马蹄声就传入了他的耳朵。
霍言听到声音前去门口迎人,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楚一一和他的婢女,他悄悄挤了挤眼略带惊讶的问道:“楚小姐,您怎么来了”看着眼前对他行礼的霍言,楚一一嘴角露出了一丝不被察觉的微笑,然后回问道:“你家少爷呢?”
霍言让开一步,手指院中:“楚小姐,少爷此时正在院中”越过霍言,楚一一提着裙子朝院中的江渊走去,脸上也由晴转阴。
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背对而坐的江渊有些心虚,整个楚州城有谁不知道楚小姐的大名,那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而其中她最不喜的便是被人欺骗。若楚一一生的是男儿身,恐怕整个楚州都不够她霍霍,坊间曾传闻楚大小姐的大耳刮子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之前路过的姑苏富商不知怎么惹了这位大小姐,到现在牙口估计还没好呢。
楚一一缓缓走到江渊背后,眼神直勾勾的盯住江渊的后背,接着便用女孩独有的怪异语调道:“松月先生,锦词公子,陈书生,想不到先生有这么多名字呢”听着背后阴阳怪气的声音,江渊一身鸡皮疙瘩,心虚大于害怕,这躲估计是躲不掉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江渊挂着职业假笑起身回头,然后一双带着愠怒的眸子先映入眼帘。
话说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江渊假装没看见,让自己的语气平缓张口就编道:“我说今日枝头怎么有喜鹊叫,原来是楚小姐驾到”,看着眼前带着面具张口胡诌的“松月先生”,楚一一胸口气的上下起伏,果然父亲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看着生气的楚一一,江渊拱手之时向后缩了缩生怕她一言不合给自己两巴掌,退了一步后,他微微颔首道:“楚小姐今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看着眼前客客气气的“松月”竟然向后退了一些,楚一一的语调带着愠怒陡然转换。
“松月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听闻这话,江渊面露疑惑带着不解回答:“不知楚小姐所说之事...”
楚一一看着一脸疑惑的江渊,气就不打一处来,砰的一声用脚踢在了藤椅之上,气愤道:“你个负心汉,两个月前在墨香阁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现在又在这装糊涂,你真当本小姐是傻子吗”,这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楚一一顿时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放自己鸽子还被骗感情,如果不是她闲来无事去了小酒肆,恐怕也听不到“松月先生”的风流事迹。
看着眼前生气的楚一一,江渊心中一慌,嘴贱就是没有好下场,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子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憋着心中的委屈又问了一遍:“你当真不记得?”
“当真不记得”
江渊这时候也是一条道走到黑,说完这句话,他看到刚才还阴阳怪气的楚一一此时已经红了眼眶,不是说楚小姐嘎嘎坚强吗,这实物与传闻不符啊。忍住想上前安慰的冲动,江渊不再吭声。看着仍旧无动于衷的江渊,她压下心中想继续追问的冲动,然后压着悲伤道:“松月先生既无法做到,又何必轻言许诺,既然先生不记得,那小女子也不自讨无趣”。
楚一一委身行礼,言毕转身,此时江渊看着转过身去的女子想伸出手,但终究没有出声,他心中也不舒服,毕竟这是他来到这里撩的的第一个女子,当时在楚州城江渊见她长得小巧动人,便给她写了两首诗,买了点东西并承诺说:“得空就会去找她”可谁曾想那日后他就每天遭遇刺杀,于是乎他不得不将此事抛在身后,毕竟自己身上都是麻烦,如果不小心把楚一一拖下水,那他罪过可就大了。看着步子颤颤的楚一一,江渊心中酸涩也苦楚!
门口的霍言正在和楚一一的婢女聊得开心,一瞥眼却看到了眼眶红红的楚一一正朝他这边走来,心中嘀咕自家少爷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他让开了路。
楚一一走至门口没有停顿,叫了一声自家的婢女便直接朝门外离去,碧云一时搞不懂情况急忙跟上,两人上马车,霍言满脸疑惑。
坐到马车之中的楚一一的眼泪此时完全绷不住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啪的直掉。碧云见自家小姐掉泪手忙脚乱,连忙出声询问道:“小姐,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个松月先生欺负你了”
楚一一闻声不出一言,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亲自去男子家本就荒唐,可人家还对自己爱答不理,她不是非他不可,但是心里就是难受。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姐,碧云从马车中探出头去,对着霍言就是一通撒气道:“你和你们家少爷都不是好东西!”
霍言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莫名其妙被骂,他还没来得及张口,楚家的马夫便很有眼色地驾瞥了他一眼,架车直接离开,留下霍言自顾郁闷。
什么叫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家少爷玩弄别人的感情,跟他有什么关系,回到院子里,霍言想问问他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