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手臂,“王妃,王江先生啊,您不激动吗?他的画千金难求,便是当今皇上,想求他的墨宝也不可得啊,而且,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富五车,博览群书,博古通今,便是冷静言大人见了他,都要称一声先生。而且皇上曾三度请他入朝为官,他都拒绝了,可见性情高洁。”
这位王江先生,传奇真多。
元卿凌肃然起敬,“失敬了!”
王江微微笑,丝毫没打算谦虚一下。
宇文皓继续介绍剩下的一位,他长得面如冠玉,身姿挺拔,坐在那里,也觉得魁梧不已。
“这位是鲁莽,骠骑营的将军,鲁国公的孙儿。”宇文皓道。
“原来是骠骑营的将军!”元卿凌含笑道。
只是这名字,鲁莽,真是起得有些草率啊。
全场静默,只有宇文皓在兴高采烈地说话,“说起来,我们也好几个月没见面了,真高兴,今天我们要不醉无归。”
大家都含笑看着他,应道:“是啊,不醉无归。”
敷衍得很。
笑红尘干脆对元卿凌道:“王妃,这里比较寒冷,你怀着身孕,不如到里屋里休息?我叫人给你做些糕点。”
元卿凌也觉得坐在这里不舒服,便连忙站起来,“好,那就有劳了笑门主了。”
宇文皓却一把拉住了她,“你别走,老王很博学,总会跟我们说有趣的事情,你坐下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