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青回了昌吉院,看到何安澜站在院子里,弯腰闻那些月季。
傍晚的斜阳照着,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微风拂过,吹起她的发丝。
鲜花衬美人,人却比花娇。
醉柳问:“可安姑娘,您喜欢,为何不让奴婢再摘几朵,放在您屋里?”
插在花瓶里,坐在屋里就能闻到,她就不用在这儿寻了。
可是何安澜却摇摇头,“爱花人不摘花,它们在这儿挺好的。”
月季就养在院子里,她走几步就能闻到。
如果摘下来,插在花瓶里,它们的寿命就很短,没几天就落幕了。
盛晏青褪了刚才满脸的冷漠,眸子里都染上温柔,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醉柳先发现他,行礼道:“王爷。”
何安澜刚要转身,就被盛晏青打横抱起,“哎,王爷你干嘛?”
她看不见,不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只知道盛晏青抱着自己一直走。
然后他厉声道:“你们别跟进来。”
盛晏青把何安澜抱回了自己屋里,还锁上了门,她问:“盛晏青,你想干嘛?”
外面的醉柳满眼疑惑,连端着水果匆匆赶回来的珠玉都看见了。
“怎么回事,王爷生气了?可安姑娘做什么惹王爷生气了?”
“没有啊。”醉柳摇头,王爷刚才的眼神,不像是生气,倒像是带了某些情绪。
何安澜被盛晏青抱进屋里,放在床沿边上,他捧着她的脸,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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