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刚抬起来,宋玉谦的眼神顿时就变了,猛地抓住他们的手,语气冰冷:“你们敢打她试试,我会让你们变得跟黄余迁一样,躺在那里不会动。”
黄父黄母瞪大双眸看着宋玉谦。
他个子太高了,搞得他们只能仰头看着他。
而且这小子年纪不大,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十分渗人。
黄母被吓到了,黄父却壮着胆子说:“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等死吧,我已经报警了,等警察来,把你们都抓到牢里去。”
宋玉谦听完,冷笑一声,松开他们的手没说话。
虞觅担心的不行,害怕宋玉谦真的因此坐了牢,那她这辈子都难以安心。
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正想跟黄父黄母道歉,把这件事的伤
害降到最低。
宋玉谦似乎察觉出她的意图,对着她摇头,示意她没事。
这会,学校领导也来了,连校长都出动了。
他们来,明显是因为提前知道宋渝要来,都在门口迎接。
可在黄父黄母眼里看来,这是校长来给他们撑腰了。
他们气势多了几分,挺直了腰板看着宋玉谦,仿佛是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黄母则是哭喊着说道:“苍天啊,校长,我是黄余迁的母亲,您可要帮我们讨个公道啊。”
几人都站在门口。
校园大门具有艺术气息,是用一支画笔横跨两边形成的大门,两侧都有保安室,他们站的地方,就是靠近黄余迁的保安室。
如今黄余迁躺在里面,靠着学校医务室的医生止血、包扎。
算
是恢复了一点意识。
但不能动,也不能下床走路。
窗户是两百八十度的大开合,平时有利于观察出入的学生,所以窗户一打开,也就能听到外面的人说话,和看到他们的身影。
黄余迁躺在床上,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宋玉谦紧紧握着虞觅的手。
再想起他们当着他的面,就直接做,虞觅还叫得如此的让人心痒。
他从来没碰过她啊……
从来就不知道,原来她叫是这样叫的。
该死的兔崽子,让他捷足先登不说,还被他打成这样。
要真是恢复了,他非得花钱雇人来把他打死。
黄余迁的眼里露出了凶狠的杀意,想着等好了,就花钱雇凶,把宋玉谦活活打死,然后再把虞觅给抢过来。
别管她有没有被
宋玉谦给上了,至少这口气他要出,要把虞觅困在房间里,几天几夜不让她下床。
校门口,黄母哭诉着,抓着校长的手就不肯松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看看他,都被打成什么样了,校长啊,这口气,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出啊。”
校长的脸色也很难看。
按理来说,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应该让人好好的处理的。
可偏偏打人的是宋玉谦。
他能怎么办?
总不能真的报警把宋玉谦给抓进去吧。
要真是那样,惊动到了宋渝,那可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宋渝这些年事业的版图扩张得有些可怕,国内已经被他吃得饱和了,现在又扩张到国外去,近几年的势头猛得让人咋舌,按照国外去年富豪排行榜的记
录,宋渝已经冲到前五了。
这是个什么概念。
富可敌国来形容,都太保守。
更别说宋渝身上的人脉关系纵横交错,认识的人从商界到政界,再到灰色地带,只要他一句话,多的人为他做事。
这样的人,非要去跟他硬碰硬,最终只会有一个结果——找死。
校长只能干笑着安慰她,说会处理的,会处理的。
黄母哭得不行,扭头看见躺在保安室里,浑身是血的黄余迁,眼泪就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见校长的态度没有太明显,黄父有些不乐意,走到虞觅跟前:“你非要把事情折腾到这个地步,那我们就不谈私事,我们谈公事,想跟我们家断绝关系是吧?那就赔偿我们二十万,二十万到手,这件事就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