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阮怜心头一紧,咬着唇,却又不敢追问。
良久,才故作轻松的说道:“哦,他生病就生病呗,你别把我当傻子,RS公司整个评估部门的分组和领导何其多啊,还有那么多的董事,想吃下衵清,还需宋渝出场?”
“阮怜,你是不是跟了宋渝太久,就觉得他只是一个跟你上床的男人?你别忘了,他是全国,目前,唯一的一个,进入超级千亿万富豪俱乐部的人,他的钱,可不是大风刮来的,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像衵清这种百年老企融资上市的大肥肉,他没有出场,谁敢下场?”
柴依依这么一说,阮怜心头一颤。
她好像……确实一直没有把宋渝当做是什么顶级大富豪。
从一开始的拘谨、小心翼翼,到后来跟他相处融洽。
甚至跟他生气、闹脾气、耍小性子,他都欣然接受。
久而久之……她好像就习惯,他也是个普通人。
但她忘了,宋渝是个普通人,却也不是个普通人。
“那他,生什么病啊?”
“你自己问他呗。”
“我问他干什么,多膈应人啊,搞不好他都已经找到什么新女朋友了。”
“哈哈,阮怜,我就知道你抱着醋缸吃醋呢,人家宋渝忙得很,我们公司上回想跟他们的子公司合作,都被人家一句‘不
符合标准’给打回来了,听他们说,老宋忙得很,还找女人……人家精气都快被你吸光了,半年都没缓过神来呢。”
阮怜脸一红:“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我把他精气吸光了,分明是他……”
“是他什么?”
“懒得跟你说。”阮怜拧眉:“把衵清的资料发给我,我先看看。”
“你就嘴硬吧,等哪天宋渝真的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可别找我哭。”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阮怜握着手机,紧紧咬着唇,呢喃说道:“我在他心里,又不是唯一,我才不难过!”
……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阮怜都在
琢磨着,怎么破坏谢棠臣的项目。
让他在衵清这个项目上,彻底失败。
她想到的唯一方式,就是去帮他的那些竞争对手。
她查过跟谢棠臣竞争的对象,只有几家是有实力跟他对抗的,前提是,如果RS不下场的情况下。
这几家投资公司实力都很强,但公司合伙人,明显跟谢棠臣有差距。
他们之前投资的项目、以及公司对项目的筛选,都不如谢棠臣精准、明确。
谢棠臣就是具有非常缜密的思维逻辑和对市场的洞察力。
其他几家公司在这方面,略有欠缺。
可以说,在衵清这个盘里,谢棠臣可能是最大赢
家。
一旦他这个项目成功,他极有可能也会成为跟宋渝一样,站在风投行业的顶尖人物。
阮怜要做的,就是彻底让他的美梦破碎。
于是乎,在折腾了整整半个月后,她把一叠厚厚的资料,递给了谢棠臣的对手——史及风投。
五月三号。
衵清集团的高级会议室里,聚集了七八家的风投公司,其中包括谢棠臣的澜阅公司。
阮怜就坐在衵清集团外的公众椅上,抬头看着四十楼的会议室。
“阮怜,你觉得史及风投,打得过澜阅吗?”
阮怜面无表情的说:“不知道,尽人事,听天命,这次不成,还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