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陈羽娜把手一摊,笑得更加放恣张扬,神情里满是不屑。
我爸一怔,终于明白陈羽娜在说什么,我爸放开揪着我衣服的手,抬头,“陈总,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跟你说说,我家芳菲不稀罕跟隋然在一起,我家也都不同意,没有想留下来干活的意思。你看,咱们第一次见面吧,我们这些人也是第一次要来你这里打工,没有认识你之前,大家都没有饿死,所以,你们招不招我们,不重要。”
“那你们还来闹什么闹?”陈羽娜淡淡的说。
“因为我不服,我要路费,要一天损失费,你们要包赔。”二驴子说。
李主任又是一声哼,“刁民!你们再闹,信不信我报警,警察局离这里只需要三分钟,就在楼下不远处。”
陈羽娜一摆手,示意李主任打住,“不就是想讹钱吗,我明确告诉你们,我一顿饭一万两万不算事儿,我这一件衣服,就是几万十几万,你们这点路费、一天工钱,不够我分分钟钟的零花钱呢。但是,你们这群卑贱的农民,想从我手里要一分钱,没有!”
只听啪的一声重击,瞬间老板台上的玻璃花瓶被砸碎,里面的水迸溅一桌子,鲜花撒落。
陈羽娜吓得惊呼一声,接着桌上的茶杯被打碎,一个铁球子砸碎了玻璃杯之后弹了出去,打在了后面玻璃背景墙上,墙上的玻璃哗啦一声落下来。
我转头一看,二驴子铁青着脸,把手里的两只铁球子都打了出去。
“你羞辱农民!我最恨看不起农民的城里人,我跟你拼了!”二驴子瞪着狰狞的眼睛虎视眈眈要把陈羽娜吃了。
陈羽娜战战兢兢,哆嗦着喊道:“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