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玉环大呼小叫,她也不欠你的,她完全可以抛弃你们这个家庭,远走高飞,她没有,而是担起你们家庭的重担。”
此时,我在心里为我哥竖起大拇指,我哥的话,就是我要说的话。于是,我接着话茬道:“钱坤,玉环姐之所以让着你,是怕你生病,怕你气出病,而你总是拿她的谦让当成你霸道的理由,对她呼来喝去,她真的不欠你的。你就不怕,把玉环姐惹伤心了,离开你吗?”
赵玉环坐在地上哭泣着,我安慰道:“玉环姐,你的苦,我们大家都知道,所以,才心甘情愿的来锄草,但你不能总是纵容钱坤欺负你,那样,他就是不知道好歹了!”我故意把声音放大。
钱坤听了,不再闹,而是哇哇大哭,张着大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没人劝慰他,大家很安静的到地里锄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抬起头来看地头,钱坤不见了,他的轮椅在地头呢,心里忽悠一下,想着可别出事儿啊。
我哥低声说:“钱坤爬到地里,坐着锄草呢。”
再度抬眼望去,那个骄横的男人,确实坐在田地里,锄草呢。
谢天谢地,到了八月份,天气有些干旱,老天照应,赵玉环的谷子长势喜人,这让我稍稍放宽心,不再提心吊胆过日子了。
可是,好景不长,新的灾难等待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