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回去以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傅明枫汇报情况。
“我已经偷换给他们解药了,可惜那位小姐具体有没有吃药,我没看到”
傅明枫听到这,顺势拿起烟灰缸丢在地上,怒骂他废物东西。
万一被傅庭书发现了端倪,他没有喂叶繁吃下解药,又该如何。
难不成他傅明枫的一世英名,当真要毁于一旦,绝对不行。
所有的一切都还只是未知数,不能自乱阵脚,再等等……
第二天的时候叶繁还是没能醒过来,傅庭书暴躁老哥打电话去麻烦白景瑜问。
“你不是说那就是解药吗?为什么现在还没有醒,是不是你判断有误?”
白景瑜真是冤大头,好心没好报:“不可能,那小助理绝对是傅明枫的眼线,你别急再等等看”
第三天不出意外,傅庭书又打电话麻烦他,无奈白景瑜只能敷衍的过来看一眼。
经过检查发现心率还有呼吸,各项指标都在逐渐恢复,他却故意告诉傅庭书假话。
“多半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如果明天之前还是没有醒,那么就会……”
傅庭书信以为真,不太愿意接受:“就会什么?”
“可能会变成植物人,要我说即使她醒来,对半也会变成傻子,你赶紧换个中意对象吧”
白景瑜鲜少撒谎,是作为医生的职业操守与道德,但遇上傅庭书这般刁民,不给点教训是不行。
“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傅庭书心烦意乱,一味的开始往门外撵人。
白景瑜觉得玩的有点过,正想告诉他真相,却被对方拒之门外了。
无奈他叹口气,算了说不说都一样,反正明天基本就能醒,不用解释也能真相大白。
在白景瑜走后,傅庭书像块望妻石在叶繁床边磨叨嘴。
“你要是不愿意醒,没关系那就多睡,多休息会儿,所有未完成的愿望,都由我替你去实现”
“如果变成傻子嫁不出去了,还遭人嫌弃,别人不要你,我要,反正这辈子认定你了”
是我发现太晚,算计一切唯独漏了自己的心,或许当年在东南亚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
这也是后来总说你跟傅承不是一路人,让你们时刻保持距离的原因,因为在我看来,你和我才最般配。
再等等,等一切尘埃落定,待我铲除傅明枫后……
叶繁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母亲穿着白裙子,撑着手依靠在桥上,笑容满面春光向她招手。
而她还是六岁时的模样,看见母亲哭的像个泪人儿,这次她终于如愿扑进了母亲的怀抱。
诉说委屈,阐述一路走来吃了多少苦,受过多少罪。
“妈妈我好累,你带我走吧”
母亲也只是蹲下身,替她拂去眼泪整理耳边碎发:“还不行哦,爱你的人还在等你”
叶繁放声大哭:“除了你以外,谁还会爱我……”
母亲抱着她站起身,一同回头看去,桥的那端是傅庭书,他笑的格外凄凉苦楚,张开双臂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母亲抱着她缓慢一步步走过去,在不舍与留恋间,终究把她递到了对方的怀里。
“你要好好照顾她哦!”
叶繁到了他怀里,母亲转身不曾回头的离开,走到桥对岸,直到置身于烟雾中消失不见。
不等叶繁哭泣,傅庭书就出声祈求道:“跟我回去吧,我还在一直等你醒来呢”
叶繁回头看着他清晰的脸庞,对他感到安心与信任,张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落下两滴热泪:“好”
就这样傅庭书一路上抱着她,与母亲的方向背地而驰,经过坐船的湖泊,游历万花丛中过,一道明晃晃的光,笼罩两人。
叶繁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张胡子拉碴,眼圈发黑,十分疲敝的脸。
傅庭书看她醒来,高兴的撑起胳膊,欲要起身,却脑袋一沉趴在了她身上。
叶繁看他的模样初步判断,估计有两天没睡觉,是一直在守着自己吗?
她抬起手缩了缩手指,确认身上恢复了力气,便从另一边脱身下床。
她现在精神状态倍棒!
力大如牛,两下子就把傅庭书抬到了床上,拿过被子盖上。
完事拍拍手,拿手机看日历,都已经过去十天了,就想着洗个澡,去除晦气。
走进浴室才发现,自己不光浑身干净,甚至还有沐浴露的香味,就连身上的衣服貌似也换了。
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叶繁在浴室简单冲了个凉,返回卧室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傅庭书浑身不是滋味。
凑近些看,他衣领有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了胸口处的肌肤,上面有道疤痕,大概四厘米左右。
叶繁贴近,想近距离观察,殊不知呆萌的小动作,喷洒的气息,搞得男人浑身发痒。
看够了,叶繁支起胳膊起身,抬头看到傅庭书睁着眼睛,眼底一片猩红,带着起床气,一脸不爽看她。
叶繁双手合十,祈祷鞠躬抱歉,男人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拦臂把她勾到床上,用被子困住,拉过杯子拿腿压上
“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