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间整个城中天翻地覆,贤王府被派兵包围,合德带兵闯进门,发现确有多数幼女,身上满身伤痕,有几个已经昏死的,还有的已经疯癫了。
眼神里全是惊恐,咬着手指,梳着头发,抱着被子不放手,气味难闻,没有一个是能交流的,只会咿咿呀呀,将嘴巴掰开全部女孩舌头竟被割了。
合德是一怔不愧是贤王,让她们百口也无人能辩,真可谓狠毒。
将几个小孩带出府,可以看出她们害怕看到光,害怕的一直发抖,眼神瑟缩,扣着手指。
她们会恨丞相吗?也许大概不会,毕竟后面就没有人走她们的路了。
去各府衙官员家中,推开门就看房梁悬着麻绳,脚下木椅倒翻,吊着一个眼睛突出,口张开耷拉着一条舌头,火盆里全是灰烬,只剩了一些无用书籍。
府里无一人报案,不过也是,死的就是县令报什么案,告御状吗?
审问好言相劝,威逼利诱,皆是一问三不知,装傻充愣可真厉害。
先是百口不能言,再是死无对证,又去了府衙,相关卷宗及案件一把火烧个精光,连账本都没有。
乱葬岗,皆是被抹了脖子的衙役,秃鹫在脑上徘徊不定。
合德突感无语,堂上众人皆猝不及防,原以为打措手不及,没有想到贤王的反应比谁都快。
合德冷笑,眼底的讥讽毫不掩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世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做了,那么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合德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恨的头疼,气的牙痒痒,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指节咯吱作响。
"我们走!"合德大袖一甩,转身离去。
这种被戏耍的滋味让合德觉得很糟糕,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总是来迟一步,犹如被泼冷水的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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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贤王府被重军把守,不许任何人靠近。
贤王府门口,几个穿着盔甲的士兵来回走动着,眼神中带着警惕,仔细打量附近来往人群。
他们手里拿着红穗银色长枪,目光紧紧盯着周围,就好像是一只发怒的野兽,随时准备出击。
贤王此时在书房中,悠哉悠哉的逗着鸟儿玩,他的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他轻抚小鹦鹉的头,嘴角带着温柔的微笑,低头问道。
“你说他们是不是胆大妄为了,是不是也太瞧不起本王了。”
小鹦鹉似乎很喜欢他的抚摸,它的脑袋在贤王的掌心蹭了两下,显得很亲昵。
贤王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了,他继续问道:"你说他们是不是傻?是不是觉得本王是病猫?"
小鹦鹉依旧用脑袋蹭着贤王的手,它似乎能够听懂贤王的话语。
贤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继续说道:"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本王绝对会让他后悔。"
说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脸色也冷峻了许多。
他手中的鹦鹉似乎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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