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6日凌晨4:30,太阳还没有从东方升起来。在汉斯军的阵地上,忙碌的海因茨师傅已经开始在军事地图上和路易斯写写画画。两人眉头紧锁,似乎面对近千万的敌人一般,让人不禁称赞他们真是敬业啊。
“路易斯!你TM!我刚才还看只是个活三,你什么时候连的五子?你作弊,不算,重来!”海因茨气的将铅笔扔在桌子上,砸在一张布满了叉叉和圆圈的纸张上。趁着半夜无聊,两人决定玩五子棋。本来想用未来人智商碾压查理斯的海因茨,竟然被路易斯完全碾压,而且还是反复鞭尸的程度。
“上尉同志,我们这可是完完全全的公平公正。”路易斯也放开了,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在海因茨这通通行不通。他现在直接硬怼海因茨,“如果您觉得不公平,您可以把我告上军事法庭,让法律来审判我吧!”
“你TM!”
“啊!海因茨哥不要!”
“报告!奥克勒阵地有动静!”一个传令兵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他们敬爱的海因茨上尉抱住他的警卫队长,一只手尽力地扒着他的裤子。传令兵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红着脸支吾了半天,只说了句“您们继续,我不打扰了。”就准备默默退出去。
“咳咳,没什么。”海因茨立刻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军服,“怎么了?”
“报告师长,刚才哨兵发现奥克勒军阵地上有一些嘈杂的人声,但突然就静了下来,我们认为敌人很有可能是要夜袭,现在哨兵队的战友们已经做好防守准备了。”
海因茨带着警卫队跨越一道道交通壕,很快赶到了前线。只见奥克勒阵地上突然出现了大量黑影,月光照在他们身上,照亮了他们的身体。哑光的刺刀、暗黑色的军服与特制的护目镜,一下子就让海因茨意识到不对劲。
“是夜行者!全体开火!”查理斯匆匆赶到,在看到那群奥克勒军之后立刻变了脸色,“保持距离,不要让他们近身!”
汉斯军战士们举起步枪开始射击,对面的夜行者不断倒下,但更多人冲到了距战壕一百米的保全区域,随后用力一跳进入了战壕,拔出短刀与汉斯军开始了近战。
这时候,海因茨才意识到这支部队为什么能让查理斯都略显慌乱。只见每一个夜行者都挥舞着短刀,在汉斯军之中穿行,而后者几乎难以攻击到他们,只能被敌人一个个残忍杀死。
正当海因茨发呆之时,一个夜行者挥舞短刀就要刺入海因茨胸口。海因茨猛的反应过来,侧身躲过刀尖,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向下一折。只听“咔嚓”一声,那个夜行者的小臂就被弯折了将近一百八十度,随后就是杀猪一般的惨叫。
“可怜的家伙,我来解决你的痛苦吧。”海因茨面露惋惜之情,一下扭断了那个家伙的颈椎,送他去见上帝了。
“就你,还敢自称夜行者!还不是倒在了你海大爷手里。”海因茨揉了揉鼻子,单手叉腰转头一气呵成,随后就看到查理斯手起刀落又手起刀落干掉两个夜行者,随后憨憨地对他笑了一下;而路易斯则一脚踹断了一个夜行者小腿,将手中的军用匕首扎进了他的后背,那个夜行者只是叫了一声就没了生机。
“WC,这还是那个差点被我撅了的路易斯吗?”海因茨的下身突然拔凉拔凉的,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想下次绝对要先搜身、下药再撅了这个标准的帅哥(路易斯:男同请远离我,谢谢)。
很快,汉斯军队夺回了主动权,最后几个夜行者互相看了几眼,拔出了腰间的烟雾弹,拉开拉环。不一会儿,红色的烟雾冒了出来,覆盖了整个汉斯军阵地。
“快隐蔽,他们要炮火覆盖!”
话音未落,远处已经传来了阵阵炮响,属于奥克勒军队的时刻到来了。他们的火炮接连向汉斯阵地送“价格高昂”(一枚炮弹造价约为五十奥克勒克朗)的“礼物”,让海因茨内心疯狂高喊“受不起”。
这次的炮火覆盖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久、都要准。一次性给汉斯的部队造成了大量的伤亡,而那几个拉开烟雾弹的夜行者也在第一轮炮击中粉身碎骨,同时这也宣布了奥克勒夜行者军团暂时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这也是海因茨少有能想到的好消息了)。
十分钟后,炮火渐渐停息。汉斯军阵地已经被炮弹翻了一遍。一群奥克勒军队士兵爬出了战壕,举着步枪,向汉斯军阵地信步走去。
“报告弗朗茨上校,我军距离敌军阵地还有五百米。”观察员举着望远镜紧盯着冒着丝丝白烟,土地焦黑的汉斯军阵地。
“四百米!”
“三百米!”
“二百米!”
“一百米!报告中校,敌军应该是全军覆没了。”观察员放下望远镜,刚开口报告,副手就脸色惨白,狠狠拍了几下观察员。
“你干嘛!(作者绝不是小黑子)”观察员转过身,恶狠狠地揪住副手的衣领。副手向外面指了几下,观察员转过头,也同样震惊不已。
“发生什么了,我看看!”弗朗茨抢过望远镜,向汉斯军阵地上看了过去。
只见对面死气沉沉的阵地上,大量号称精锐的奥克勒士兵被一群满脸尘土与鲜血的汉斯士兵疯狂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