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0年3月24日11时56分,海因茨坐在沟壕中的前线指挥部内,盯着墙上时钟的指针,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配枪,等待着奥克勒军队的进攻。
按照当时的战争打法,进攻方会先进行一次炮火覆盖,然后进行第一次试冲锋,遇到反抗并不奇怪。这时候进攻方要么撤回阵地与防守方进行长久的阵地战,要不就是一口气直接All in,拼他个你死我活。
果不其然,“轰”的一声,一枚炮弹在指挥部不远处炸开,土块石块迸飞,巨大的声响震的海因茨出现了暂时的耳鸣。他捂住耳朵,张开嘴,才将将缓解了耳鸣。
顿时,奥军阵地上爆发出雷鸣般的声音,几百门轻重火炮接连开火,密集的炮火覆盖压制得汉斯陆军毫无还手之力。
“注意隐蔽!”各部队指挥的声音被炮火的轰鸣压了下去。战场上只有轻重火炮的开火声与炮弹在土地上炸开的声音。不少炮火打在汉斯军阵地上,有的人被炸上了天,有的人被掩埋在国土中,还有的人被炸成了碎片。就连海因茨的指挥部也被打中了一炮,大量泥土和碎石落到了他的军官帽上,将黑色的军服“染”成了土黄色。
炮声渐弱,战场上坑坑洼洼,一片寂静,似乎能听清士兵们的呼吸声。大量的汉斯军士兵立刻离开隐蔽壕沟,进入战斗岗位,装上刺刀,上好子弹,瞄准敌军的阵地,时刻等待着敌人的第一波冲锋。
“杀!”“冲锋!”随着前线军官的一声令下,奥军大部队从阵地中冲出,向汉斯军队的战壕发起了试冲锋。汉斯军士兵们咽下口水,紧张地瞄准敌人,等待着开火命令。
“全体听令,开火!”
霎时,汉斯军的轻炮与机枪交替开火,加上狙击手与大量步枪手的精准射击,在战壕前五百米构成了一道死亡线,没有任何一个奥军能冲过这条线。当然,尸体不算。
“进攻,不要后退!”一个戴着华丽四角军帽的奥军军官挥舞着指挥刀,命令奥军大部队冲锋。殊不知一个汉斯狙击手正缓缓将倍镜中的十字压在了他的头上,扣下了扳机。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一枚子弹精准地打在那个军官的头上,那个军官眉间出现了一个红点,整个人向后倒去。周围的奥军吓了一跳,但还是举起枪支向战壕冲来,随后被汉斯军队机枪无情地扫杀殆尽。
“投掷手榴弹!”
听到命令,奥军士兵从腰间拔出手榴弹,向汉斯军阵地用力甩出。进攻型的木柄手榴弹在汉斯军的阵地里冒着烟乱转,一些新兵吓得向两侧跑去。关键时刻,一个年轻的连长立刻捡起了手榴弹,扔了出去。
就在双方僵持时,奥军阵地方向扬起了一阵尘土,一群穿着灰黄色骑兵服的奥克勒骑兵冲了出来,骑兵们高举着马刀,马蹄声向汉斯军阵地宣告着死亡的到来。
“敌人骑兵队来了!快跑啊!”几个新兵已经撑不住了,刚要向后跑,就被那个连长枪毙。“顶住,我们身后就是我们的人民!我们退后了,他们向哪里后退!”
打头的短枪骑兵与马拉机枪车在离战壕二百米时开火了,强大的火力一下子压的汉斯军队抬不起头来。正当汉斯军阵线即将失陷时,骑兵队中突然出现了一次大爆炸,炸翻了好几个骑兵,甚至机枪车也被打中,震得骑兵们人仰马翻。
“用手榴弹扔他们!”那个连长临危不惧,向周围的人喊到。周围的人立即将手边的手榴弹扔向骑兵队中。
大量集束手榴弹飞进了骑兵队中,造成了一次次爆炸。手榴弹的铁质外壳碎片四处乱飞,在骑兵队当中不断发放着“盒饭”。
“冲锋!收复国土!”那个连长有点杀得上头了,竟然带头冲出了战壕,“赶走奥克勒侵略者!”
“杀!”数百名士兵紧随其后,爬出战壕向前冲去,银白色的刺刀组成了一处靓丽的风景。这倒是吓到了奥军士兵,他们吓得慌忙扔下武器(高卢行为),向后溃逃。炮兵观察员也一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下令炮火掩护,炸的指挥部里的奥军军官以为汉斯军的总攻开始了,为了减少损失,下令全军后撤一千米。但是命令从军官传到士官那里,再传到士兵那里,完全不一样了。
“传我命令,后撤一千米!”
“指挥官有令,全军撤退一千米!”
“全军撤退,快!”
“上面有令,要撤退。敌人估计打过来了,不想死就快跑啊!”
海因茨听着传令兵报告,走出指挥部用望远镜看看远处从战略后撤变成大溃败的奥军,又看了看士气正旺的己军,嘴角露出了微笑:“我知道有人下了冲锋令。是谁下的命令,给我把他叫过来!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战场上,汉斯军队跳进奥军的沟壕,清剿一个个还未撤退的奥军大冤种。那个连长一枪撂倒一个奥军士兵后,看到了战壕内一个隐秘的地堡,便一个人端着枪,向地堡里走进去。刚走几步,就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他弯腰捡起。只是一块木板,还写着几个奥文字母。好在连长同志至少也是有一点文凭的,他不费力的读懂了上面的文字:前XXX部。
“什么玩意?不管了,说不定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呢?”那个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