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馆内,希特拉直接把戈培尔灌醉了,然后扔到地板上,看着自己那个已经睡着的小侄女,大叹一声:还年轻,不想结婚。
别叫了,大哥,古德里安叫莫德尔帮自己收拾一下啤酒瓶,天知道这两个家伙在自己这喝了多少酒,吃了多少盘下酒菜。
“我不想,回家继承我的万贯家财和爵位,我想画画”,希特拉大喊道。他还年轻,不想结婚和继承家产。
“嗯,别吵了,希特拉,你唯一的那幅画还是偷画一个女生然后,赚了50万马克,你其他的画最多的那个就赚了十万,平均每幅画两万马克”,戈培尔是真的想把旁边这傻子打晕,有家产不继承,为什么要在外面晃悠?
但话还没有说完,就接着吐了几口,戈培尔表示自己下半辈子绝对不会碰酒。
“老大,你出去帮我买点菜,不然以后就没法调酒和做下酒菜了”,古德里安吩咐道。
好好好哦,对了曼不群去哪了?不会又去接单子了吧?希特拉问道。
对,没错,他接了拜占庭帝国的单子,去帮他们收拾一下波斯,估计两个月后就回来了,莫德尔回答道。
希特拉拿上菜篮子,又拿上自己的画布和笔,出去买菜了。
而另一边的帕希尔也终于到了菜市场。
蘑菇买了,火腿丁我这里有,土豆泥我也做了,嗯,距离七点还有半个小时,回去应该还来得及。
帕希尔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满意的笑了笑,毕竟自己有很久没吃过吐司披萨了,但还是要烤焦一点才好吃。
而另一边的希特拉也来到了菜市场,看到了一个略微熟悉的人,在多瑙河畔从桥上掉到河里的那个少女。
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在一个不会让帕希尔发现的角度,画着他的美姿。
少年在清点菜篮子里的食物有没有买齐,而另一边的希特拉却在画少年清点食物的样子。一切都是那么尴尬。
十分钟后,帕希尔清点好了食物,开始准备往回赶,希特拉也收拾起了画布,回去了啤酒馆。
20分钟后,希特拉被戈培尔一巴掌打回清醒状态。
你去干啥了?不是让你去买东西吗?所以你去了半个小时,啥也没买?生意还做不做啊?戈培尔顿感无语,生怕自己一口气喘不上来被气死。
行了行了,都别怪罪大哥,毕竟职业病,谁不知道?咱们的那位隆不在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不知道是不是出车祸了。莫德尔出来打圆场道。
哟哟哟,请问我难道难道都不欢迎吗?一道尖锐的女声传来。
戈林姐,好久不见,去啤酒馆里,除了希特拉,大家都打一下招呼。
而希特拉瞬间起身说道:我去买菜去,等会儿就回来。
戈培尔看着那个不争气的小子打圆场道:“戈林啊,别理这小子,这小子就是有病,放着万贯家财不继承,偏要去那个维也纳艺术学院,不就是个普通院校吗?哦,对了,你们要造那个飞会的东西,距离成功还有多久”?
嗯,快了莱特两兄弟,现在目前还在美利坚帝国给我加班加点的干活,我又找了一位投资人西奥多·罗斯福,美利坚帝国的上一任首相对我的研究很有关注。
所以我带了他的侄子弗兰克林·罗斯福过来,他是个黑帮法律顾问,咱们这里谁最能打?虽然这货年轻时候也是个女装大佬,但不代表他不能打,他还带了一位打手小乔治·史密斯·巴顿,以及一个叫哈尔西的海军中将。戈林说道。
“慈父和朱可夫以及赫鲁晓夫也要来,今天晚上多做几个菜,要显得咱们有礼貌”。古德里安死也不会说起自己不小心把赫鲁晓夫的玉米给拔了,结果被追着打了一顿。
嗯,好的。海德里希在厨房里忙里忙外,随便应了一声就开始做饭。
“对了,你们几个谁知道?希特拉那个犹太人小女友”,戈林随口问道。
瞬间啤酒馆里的几个人就变成了哑巴。
戈林随手递出一张支票,看着几人:“谁告诉我,我就给他十万马克”。
瞬间几人疯狂争抢道:那“个女人叫爱娃·布劳恩。但剩下的我们什么都不会说,啤酒馆里面有希特拉给他画的画,你自己去看,我们可不想和他打”,说着几个人又开始装鸵鸟,但各自心里想的是怎么瓜分那十万马克。
戈林走到属于希特拉的那间房间,看见那幅画上的少女瞬间敏了敏唇:“爱娃多好听的名字啊”。
突然啤酒馆的大门被一群人踹开,慈父驾到,通通闪开。
赫鲁晓夫拿着玉米棒子大喊道。
这货和朱可夫不就是把西伯利亚买下来后,种了几年玉米吗?怎么成这样?啤酒馆里的几人瞬间不想搭理这群俄罗斯人,抱歉他们貌似也不是俄罗斯人,还有格鲁吉亚人和乌克兰人。
但还是得照顾一下。
傍晚人他妈都来齐了。
这一晚一百号人在啤酒馆里面齐聚,这一晚,啤酒馆灯火通明,早上出来的几十个人身上都挂了彩,赫鲁晓夫拿着手上的玉米棒子又砸碎了啤酒馆的玻璃,被希特拉打掉后槽牙的慈父瞪了他一眼,瞬间认怂。背上朱可夫准备回西伯利亚接着种地,靠着种地,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