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裁判员的一声令下,比赛再次开始。
那中阶剑士,原地加速,直接冲向对方。
对方是一个高级战士,还在思考怎么应对这种野蛮的打法。
高级战士身上还有一些伤痕没有痊愈,他不敢硬拼,照例打出几道剑气,然后朝一旁躲去。
中阶剑士身形一闪,躲开剑气,直接朝高级战士躲避的方向,发出一道剑气,然后预判着对方的动作,又发出几道剑气。
中阶剑士的身法灵活,动作干净利索,其剑气凌厉而且速度快;高级战士愈发紧张,不断慌忙的被动躲避。
殊不知,中阶剑士早已瞄准剑气所形成的包围圈的缺口,又是一道剑气打出。
中阶剑士收起大剑,转过身,身后那高级战士被这道剑气击中,在胸口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眼看就活不成了。
比赛结束!
看台上,观众几乎沸腾。
“他叫什么名字。”上官家主看着场上的中阶剑士,眼神中透着欣赏之意。
“屠方。”
“好!屠方。”
上官家主满意的点了点头,仿佛已经判定了欧文的死刑。
随着裁判员长长的哨音,上午的比赛到此结束,下午进行余下的比赛。
因为比赛过于精彩,上午并没有安排表演赛,欧文在看台上,看着场上的屠方,眼神中战意满满。
……
城西战士学校,正在准备进行一场野外负重训练。
午饭过后,孙二妮主动凑到钨元苗身旁,堆着笑脸。
“苗苗,下午的训练,咱俩一组啊?”
钨元苗看到孙二妮,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孙二妮真是胡搅蛮缠,天天缠着她,询问欧文的情况。
她也不过是第一次见到欧文,哪里知道欧文的情况,而孙二妮以为钨元苗小气,不愿意告诉她,于是天天陪着笑脸,献殷勤,只为和钨元苗拉近关系。
“你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好,就这样说定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钨元苗真不好意思拒绝对方,况且别看这孙二妮平时大大咧咧,一副坏学生女流氓的样子,其实她训练起来还是挺认真的,个人实力也是不俗。
孙二妮看着钨元苗默认,兴高采烈的跑去准备了。
野外负重训练,需要每个学生背着五十公斤的金属重物,从战士学校出发,一路向北,行进十多公里后,继续向西行进十多公里,然后向南十多公里,最后回到战士学校。
全程五十公里的山路,这种训练几乎是每个战士成长的必经之路。
角落里,钱四喜一众人等,看着孙二妮离开的方向。
“喜哥,这个孙二妮怎么办?她要和苗苗一起。”
钱四喜冷哼一声,“不用管她,到时候找个人把她引开,量她也不敢多管闲事。”
“喜哥,你不知道,这个孙二妮蛮横的很,她有个哥哥,在城中巡逻队,还是副队长。”
这时一旁的小矮子,一巴掌拍在刚刚说话的学生头上。
“你知道喜哥,为啥叫四喜不?他有三个姐姐,第四个才生了他这个儿子,他三个姐夫都在城西巡逻队,比权势没人能比得过我们喜哥,你没见连学校里的老师都不敢招惹我们喜哥吗?”
“行了行了,我钱四喜可不是靠姐夫混起来的,说这些做什么,干就完了。”
几人商量着,下午在训练的路上,将钨元苗堵住,拉到深山里,任她叫天天也不应,叫地地也不应,他们可以恣意妄为。
此时,钨元苗双手捧着欧文给她的魔法玉石,贴在胸前,仿佛这是信物一般,脸上露出一副少女怀春般的羞涩之情,对近在眼前的危险一点也没有察觉。
午后两点,城西战士学校最高年级的学生们,整整齐齐的站在学校大门口,听着老师千篇一律的开场致辞,无非是注意安全,不得脱离设定路线,要按时回校集合等。
“哎,就这点破规矩,每次都讲,耳朵都生出茧子来了。”
孙二妮站在钨元苗身后,突然来到钨元苗身旁,低声说道:“苗苗,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少走五公里路,要不我们抄近路吧?”
“这样不好吧,被老师发现,要通报批评,怪丢人的。”
五十公斤的重量,对她们来说不算多重,但是要跑五十多公里的山路,这些娇气的学生多少还是有点抗拒的。
虽然钨元苗是那种听家长和老师话的好好学生,但是一次训练稍微作弊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做,唯一担心的就是被同学发现举报,或者被老师现场抓住。
“没事的,中间有一段路不好走,大家都会慢慢拉开距离,老师也在最后面,我们趁别人不注意,快一点穿过树林,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到时候再看吧。”
“好,到时候你跟着我跑,一定不会被发现的,我都走过多少次了。”
城西战士学校的正门在东侧,一群学生浩浩荡荡的从东门向北出发。
本来山林里是没有这条路线的,到处荆棘遍布,各种植物相互交接在一起,根本无处可走,是学校里的老师们,硬生生开拓出了这条路线,专门用于学生们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