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鉴定……
封修域眸色复杂地点开一看，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慕容蓉发的鉴定图片，竟然显示他和他两个孩子没有血缘关系？！
开什么天大的玩笑！
直到这时，封修域倏然有时间琢磨昨天宁芸说的话了。
夜之霜竟会被宁芸所谓的“小野种”三个字威胁到，他当时以为是夜之霜在给宁芸挖的什么坑。
直到她签下调解协议书，他才清醒过来，她真的以为孩子不是他的！
为什么。
难道……
封修域想到某种可能性时，眼中骤然掀起狂风巨浪！
“唔！”
夜之霜被男人因为愤怒，而施加在自己周身的力道，弄得特别难受，手脚开始乱动起来。
封修域力气微松，她转过身来，他脑子还没下达命令，手已经把娇娇闹闹的女人抱入怀中。
等反应过来自己在生气，立即推开了她。
“夜之霜！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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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霜眯着眼，困得呼吸沉重，被封修域几下摇醒了。
她手掌艰难地摁在后脑勺上。
昨晚给亨特催眠，废了她不少脑神经，人的天赋是需要别的东西置换的。
她可以给任何人催眠，不需要对方配合，但自己的神经也会受到很重的损伤。
回到房间就支撑不住了。
封修域见她还在迷糊，趁机逼问：“告诉我，你是不是背叛过我出轨过！为什么你的孩子有可能不是我的！是在我失踪的那段时间？”
夜之霜小脸挤成一团，烦躁地想推开他，却又使不出力气。
“好疼。”她呢喃着。
封修域气急败坏，又不得不给她揉着脑袋，重复问着这几个问题，直到夜之霜听明白后，笑得打哈欠。
“我们不是互相背叛吗？你忘了啊，你不也在我嫁给你后，和宁芸生了孩子？”
封修域黑了脸：“我是失忆了，不记得自己结过婚！可你没有！”
夜之霜又打了两个哈欠，水汪汪的眸子发现自己的手机在他那，拿了过来，打开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照片。
“别着急，我们婚前签过协议的，互相不干涉对方的感情，各玩各的，你不会以为像我们这样的商业联姻，是有真感情吧？”
封修域深邃俊美的五官，一瞬间僵化。
手机调转，白纸黑字写着他们夫妻婚后，仍保持着自由单身，签着他的大名！
她手指又一滑，是产检报告。
“而且我怀孕，是在婚前，你娶我的时候就知道要当爹了，只是你现在失忆不记得了。”
封修域紧咬着牙关，投映在她眼中的眸光有细碎的裂痕。
不可能。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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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失忆了，不是脑残了！
他怎么可能连自己的性格都会弄错，他不可能会允许自己的妻子，哪怕是错误的妻子背叛自己！
而且不是说他将夜之霜认错成宁芸，才会娶她吗？至少在娶她时，他对她是有感情的！
那绝不是单纯的商业联姻，否则不会签下这么多对她有利的协议。
可不管是他的记忆，还是她手中的证据，都像是在互相攻击，无比矛盾！
这一切为什么，逻辑崩坏了？
“叩叩，”常悦的敲门声响起，“先生，有两个孩子，自称是夜小姐的孩子，想来见她。”
夜之霜一个机灵要坐起来，被封修域拉扯地跌回床铺。
“你躺着，我去见他们。”
“我也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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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实我才让你见。”
封修域下了床，将她的被角折好，又警告了句：“你脚被铐着了，不想让孩子担心的话，就乖乖躺着。”
夜之霜一脸铁青，男人刚走就坐了起来，和门外的常悦对上了眼。
常悦在走廊观察了一会儿，无声走入，小心翼翼地关门。
“夫人！！”
她冲到床边，满眼泪光地抓住夜之霜的手！
“不许叫夫人，叫夫人我不应。”
“不应就不应，”常悦强忍着快要落下的泪，像是积攒了多年的怨气，终于可以散发出来了，“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我们！你就甘心让宁芸替代你？”
夜之霜说不出心里的滋味。
如果封修域只是失忆，一切都好办，但他都和宁芸有孩子了，她还留在封家干嘛，找不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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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事不提了，你下去看看我家宝什么情况。”
“楼下的人会看，我一会儿问问就知道了，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
“什么？”
常悦斟酌了字眼，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夜之霜瞳孔一下子收缩。
“为什么？”
常悦居然说，这五年来，封修域和宁芸没有同房过，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