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马步行,观棋明显感到自己走路不如平常轻松,腿脚有些僵硬。
她不由急了,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她再比不上姑娘,但姑娘已经把前事都做好了,她不过是来走一趟,就像上台演戏,这都演不好,不如撞死算了。
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眼下可是顶着姑娘的身份和样貌,不能堕了姑娘的名头。
再说怕什么呢?
姑娘是真厉害。
她作为姑娘的丫鬟,自然水涨船高。
远远看见乾元殿大火腾空,她忙借着跟谨言说话舒缓压力,“哟,还没烧完呢。都是你们作的孽。”
谨言尴尬地傻笑,误以为她这是在对自己抱怨,抱怨那根差点砸中她的楠木柱子可不就是他和表哥作的孽么。他忙歉意道:“真对不住。你没受伤,真是万幸。”道着歉,说着安慰的话,他情不自禁地去牵她的手。
一下子握住了!
观棋浑身一僵,停步,低头看向那握住自己的骨节分明的大手,只是松松地握着,也能感觉到其温暖有力,顿时脸腾地红透了,狠狠白了他一眼。
上次是误会,这次呢?
幸好不是姑娘本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