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去不行吗?我不能留下表哥一人在这里。”
“我还不放心你呢,可是弟你必须走一趟。靖海大将军是什么人,岂能凭一封信就指使他?他从前在京城见过你,你去了再亮出世子印信,方可请动他。”
“那哥你跟我一块去。”
“我不能走。钦差大人这里我要应付,替你遮掩行迹。”
张谨言只得连夜出发。
王壑沉吟一会,提笔写了一封信,准备叫人送去李家;封到一半又停下,又取出来烧了。任何事一落在纸上,都成了有形有状的证据,还是面谈吧。
正好,他实在想见李菡瑶。
他便请方逸生派人去李家。
霞照某处宅院,曾经身陷李家画舫的紫衣女子也正分派命令:“李家收到江家凶信了?”
婢女回道:“收到了。”
紫衣女子问:“谁去了江家?”
婢女回道:“李菡瑶!”
紫衣女子道:“我就知道她会去。交代下去:这次务必要将她杀了。记住,观棋才是李菡瑶!”
婢女道:“是。可是姑娘,万一她们又换回去了呢?那李菡瑶厉害的很,她若不死,就算咱们做得隐秘,被她一查,万一查到咱们头上岂不坏事?”
紫衣女子沉吟道:“你这虑的是。那就两个都杀了!上次的事,我就觉得她已经怀疑我了。”
婢女道:“是。”
忙忙地走去吩咐。
不久转来,道:“姑娘,李菡瑶果然狡猾:先乘的李家船,等出了城,主仆一行人却换到郭家送货的船上。”
紫衣女子轻笑道:“幸亏我早有准备,否则就被她滑脱了。你传信给他们盯紧了,事成有重赏。”
婢女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