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然把太后安排到了客房,指挥几个小太监,把她移到了床上。
他把太后安顿好后,马上命人把于院判、王太医、花娇娇和南鸿轩他们都叫了过来。
这时白贵妃也赶了过来。
顾子然皱起了眉头:“母妃怎么来了?”
白贵妃理直气壮:“不是你说,本宫不能让人抓住了把柄么?现在太后病倒,本宫身为儿媳,自然要过来侍疾。”
这理由无可辩驳,顾子然只得给侍卫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如果白贵妃又发疯,一定要拦住她。
不一会儿,花娇娇等人进了客房。
顾子然对他们道:“你们都去给太后诊脉,看看太后这是怎么了。”
三人齐齐应了一声,于院判率先走到太后床头坐下,给太后诊起了脉。
于院判很快诊完了脉,他站起身来,准备把诊断结果,禀报给顾子然。
顾子然却抬起手,制止了他:“等王太医和王姨娘都给太后诊完脉后,你们再一起说。”
于院判点点头,先退到了一旁。
王太医和花娇娇赶紧上前,先后给太后诊完了脉。
顾子然这时才问:“太后所患何病?”
于院判抢先回答道:“王爷,太后这是老毛病犯了。”
王太医连连点头:“没错,太后的确是老毛病犯了。”
“什么老毛病?”顾子然问道。
于院判回答道:“回王爷,太后这是胃脘疼犯了。”
“胃脘疼能病成这样?太后都已经人事不省了!”顾子然有点不相信。
于院判忙道:“王爷,正是因为胃脘疼太过于疼痛,才让太后疼到昏迷了。”
“对,对。”王太医连声附和,“王爷,太后这会儿虽然看着病情严重,但实际上就是胃脘疼犯了,没什么要紧,只要我们给太后开个药方,给太后服下就行了。”
太后的病情并不严重吗?顾子然放了心:“那你们赶紧去开药。”
于院判和王太医齐齐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一直没说话的花娇娇,这时候开口了,“妾身有几个问题,想先问问于院判和王太医。”
于院判看她很不顺眼,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太后都昏迷不醒了,王姨娘不管有什么问题,都请待会儿再问吧。”
王太医马上附和:“就是,王姨娘你问来问去,别耽误了我们给太后治病。”
花娇娇嘲讽一笑:“两位太医,万一你们的治疗方案是错的,岂不是越治越严重?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你们还不如让我先问清楚。”
于院判本来就不待见她,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王姨娘都还不知道我们要怎么为太后医治,就敢说我们的治疗方案是错的?你这未免也太信口雌黄了!”
王太医又马上附和:“王姨娘,我们素昧平生,并不曾得罪你吧?你何至于如此诋毁我和于院判?”
顾子然也觉得花娇娇的话有些过分,出声道:“要不这样,于院判先去开药方,王太医留下来,听听王姨娘到底要问什么。”
既然齐王开了口,于院判也就应了一声,转身欲走。
“慢着!”花娇娇喊道,“妾身敢肯定,于院判开的药方,肯定不管用,既然如此,又何必白费功夫?还不如先听听妾身说什么。”
“王姨娘,你真是越说越过分了!”于院判气得发抖,“你都还没看过我看的药方,就敢说是错的?你不要认为自己只是个妾室,就不用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
她当着这么多的人胡言乱语,多影响他们的名声!简直是可恶!
“就是,王姨娘,我们都还没开始给太后治呢,你就说我们这不对,那不对,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王太医也非常生气。
花娇娇正色道:“妾身且问你们,既然太后是老毛病,为什么你们直到现在都没给她治好,以至于她都疼到晕厥了?胃脘疼又不是什么绝症,有这么难治吗?如果你们先前所用的治疗方案,所开的药方是管用的,太后今天就不会疼晕在路上了!今天太后的病情加重,已经足够说明,你们之前的治疗方案是有问题的。而你们不但不反思,反而还要给太后沿用之前的药方?照你们这样子治下去,太后的病情岂不是越治越重?我要是不阻拦你们,就是在害太后!”
这一番话,说的于院判和王太医是哑口无言。
南鸿轩对顾子然道:“我觉得王姨娘说得很有道理,还是依她所言,先问问两位太医吧。”
顾子然点了点头,对王羽溪道:“那你问吧。”
花娇娇谢过他,看向了于院判和王太医:“请问两位太医,太后的具体病因是什么?”
于院判皱眉道:“我和王太医都已经说过了,太后所患的,是胃脘疼,难道王姨娘没听清吗?”
所谓胃脘疼,就是胃溃疡了。花娇娇继续问道:“胃脘疼的病因也分很多种,不知两位太医认为,引起太后胃脘疼的病因是哪一种呢?”
于院判愣了一愣,才不耐烦地道:“王姨娘难道不知道胃脘疼是什么?所谓胃脘疼,就是胃部出现了损伤,这就是病因。”
“于院判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