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娇娇,只见花娇娇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刘院使心下了然,诊完脉,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皇上,王爷这脉象……”
皇上赶着去狩猎呢,有点不耐烦:“刘院使,你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刘院使像是下定了决心,以拳击掌:“皇上,多年前,臣曾诊过一例奇怪的脉象,后来听说那就是蛊。臣怎么觉得,齐王这脉象,也像是中了蛊?”
蛊?!皇上脸色骤沉:“你确定?”
刘院使连忙摇头:“皇上,臣不确定。臣对蛊一窍不通,只是凑巧诊过中蛊者的脉象而已。皇上若想知道究竟是不是,还得请个蛊师来看。”
“蛊师?”皇上皱起了眉头。大康禁蛊多年,这一时半会儿的,能上哪儿找蛊师去?
“皇上何必为难,咱们这儿不是有现成的蛊师吗?”
好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指向了令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