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静的话,白树那是一句都不信,在一个村子生活那么久,即便赵静不经常回来,她这个人怎样白树还是只对的。
见赵静只口不提抢人回家的事,白树再次开口询问,“这件事情,你说不是你做的我不能信,我得问过其他人才行,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还没回我,中午你真的去找林知青,还想强迫人家嫁给白雨,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听着白树的话,白慕怕赵静乱说,主动开口解释道,“村长你这话说的,赵静什么样人,咱们一个村的你还不知道,她估计就是觉得白雨喜欢,过去过一下罢了,怎么可能会强迫林知青,要真是这样就是封建思想,那可是要拉去pi斗了啊”。
对于白慕的话,赵静知道他这是在点她呢,不然这要是被拉去pi斗了,住牛棚挑猪粪的她可受不了,所以赵静决定死不承认,“就是啊村长,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真的只是过去问了下,没有强拉着林雅雯回家”。
见赵静说强拉林雅雯回家,连依依记得她们可没提过这,赵静这不明摆着说是自己有问题吗。
于是连依依连忙开口说道,“白叔,您刚刚只是说赵婶子强迫和威胁雅雯结婚,可只字未提赵婶子强拉雅雯回家吧?这赵婶子怎么说是强拉啊”。
听到连依依的话,赵静心下一紧张,直接顺着连依依的话说道,“我说错了,我没强拉她,我是强迫加威胁让她跟我回去,是强迫”。
见赵静自己承认,她强迫和威胁林雅雯跟她回家,白慕的脸都跟着黑了。
一侧的白树脸色也铁青,看了眼旁边的白慕,“自己家里有这么个封建思想残存的人,你都没有发现吗?你这个支书怎么当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的人,别告诉我这些年你都没发现?”。
相处那么多年,白慕从来没见过白树这么生气,这让他心里隐隐有点害怕,“白哥,赵静常年在镇上基本不回家,我是真的不清楚啊,不过我想赵静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心里想着白雨,现在白雨被打的起不来床。
赵静觉得白雨喜欢林知青,想要林知青去看一看白雨,希望白雨能好的快点,她只是用错了方法罢了,林知青也没受什么伤害,赵静也知道自己错了,咱就别抓这点事了”。
听着白慕的话,白树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猛的转头看向白慕,“什么叫别抓住这点事,白慕我发现你现在思想不行,有点滑坡了啊,这就是当时林知青没被拉走,这要是被拉走了,你知不知道后果是怎样的?
林知青是根据国家要求,来我们镇上下乡的,你们现在是在用封建思想,来禁锢迫害这些知识青年,现在是人家林知青不计较,没有把事情反应到知青办,凡是她有些坏心思,把事情报上去你知不知道,这不但是你们家里会出事,还会连累整个村里,甚至于镇上、省里都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说完不再理会白慕,白树看向不远处的赵静,“现在立刻跟林知青道歉,另外给我好好想一下,怎么跟我解释外面传的那些事,要是说的我不满意,我同意让林知青报公安,到时候调查出来是怎样,会不会被抓进去关起来,都与我无关”。
听着白树的话,赵静是真的被吓到了,她从来没见过白树生气,而且看白树的样子,明显已经猜出来是她干的。
而且看他那一副,自己不主动说出来,真的要报公安的模样,赵静这心里就打突突,“村长,我道歉,我道歉,中午是我不该去找林知青,还想着把人带回家。
但我也是心疼小雨,他昨天被打头脑一直不清晰,梦里还一直喊着林知青的名字,我才会这么做的,求求你就饶了我吧!
那些留言也是我传的,本想让林知青去看看小雨,但是她不愿意去,我心里又担心小雨,我这一时昏了头,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别送我去公安局,要是被送去了,我这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见赵静主动认错,白树这原本绷着的脸,也放松了几分,虽然他觉得事是赵静的错,但他也不真的想去公安局。
毕竟这要是去了,事关知青还跟封建思想有关,镇里和公社肯定也会知道的,到时候村里被人按上残害知青点名头,以后这办什么事可就难了。
而现在着急主动认错,但受到伤害的是林雅雯,也是她提出要去公安局了,白树依旧装作生气的模样,冷声对着赵静开口,,“你求我有什么用,要求也是求林知青,毕竟这件事的受害者是她,要是她不愿意原谅你,即便是被村里人骂,我也会把你送去公安局的”。
听着白树的话,白慕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要把人送去公安局,心下也不禁松了口气,要真把人送过去了,他这个村支书也别想干了。
但看着呆在原地的赵静,白慕心里不禁升起怒火,连忙上前猛的扯了把她的衣服,“现在快跟林知青道歉,只要她原谅你了,村长就不送你去公安局了,快点跪下道歉啊”。
见赵静还没有说话,白慕心里有气,生怕这事连累到自己,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靠近赵静耳边说着,“现在就给我道歉,不然回去我就跟你离婚,像你这样的女人离了婚,怕是娘家都嫌弃也不会让你进吧!快点”。
说完话后,白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