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不会再娶平妻,这对林小姐并不公平。”箫雪夜抬起头来看着箫老夫人。
箫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林副将的夫人和老身虽然是结拜的姐妹,却胜似亲姐妹,你姨母临死之前嘱托过母亲,如果能入了将军府,她此生无憾,更何况林副将曾经救过你父亲一命,这救命之恩……”
箫雪夜冷淡的打断了她的话,“母亲,报救命之恩有很多种办法,不一定非娶不可。”
箫老夫人闻言,抬眼看着她的这个大儿子,良久才道:“夜儿,你是不是还忘不了皇后娘娘?”
箫雪夜蹙眉,冷道:“母亲,慎言!”
“夜儿,她已经是皇后了,当年是她抛下了将军府,转身投入了幽幽深宫之中,你不能永远回忆过去,你要往前看。”
“母亲,我不想再娶,不关别人的事情。”
“夜儿……”
箫雪夜没有给箫老夫人任何说话的机会,冷冷的打断了箫老夫人的话,“母亲,您让我娶妻,我已经娶了,在让我娶就别想了,此生我不会再娶,在纳。”
“可是你的夫人,宁九兰同意了。”箫老夫人忽然道。
箫雪夜目光一顿,冷峻的脸上多了
一丝差异,这也不怪他,毕竟当然可是宁九兰要死要活的嫁给他,如今却同意他在娶?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夜儿,琴儿喜欢你,你应该知道的。”
箫雪夜脸色并不好,看着箫老夫人多了一丝冷淡,“母亲,我不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就……”
“将军,不好了……”门外突然出现了焦急的声音。
箫雪夜目光微微一亮,朝着箫老夫人道:“母亲,我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箫老夫人气的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
箫雪夜走出来,看到了雪任脸色有些不太好,目光蹙起,“你怎么回来了?”
雪任被他派去跟踪宁九兰了,如今雪任自己回来了,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雪任走上前,低声道:“将军,夫……夫人打人了……”
箫雪夜蹙眉看着雪任,冷道:“这点小事需要禀告我?”
雪任欲哭无泪,“您就不问问,夫人打的是谁?”
箫雪夜闻言,预感有些不妙,“是谁?”
雪任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是……当今天子……”
箫雪夜身形微微一僵,不可置信,“你再说
一遍。”
雪任又重复了一遍,“夫人把当朝天子打了。”
话音未落下,雪任已经感觉到了一阵寒风迎面而过,转眼看到的是将军的背影。
骑马而行的箫雪夜,这会儿有些不敢相信,宁九兰打了当朝天子?
这……这怎么可能?
来到指定的地点,箫雪夜飞身下马,此时这福来茶楼里外已经被禁军围的水泄不通,他走上前,禁军首领秦淮迎了上前,拱手道:“将军。”
“到底是什么回事?”箫雪夜问。
秦淮脸上有些耐人寻味,低声道:“箫将军,你家夫人真可谓是女中豪杰,连陛下都敢打。”
“说人话。”箫雪夜蹙眉冷道。
秦淮清了清嗓子,笑的如同狐狸,“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箫雪夜冷冷的看着秦淮这个狐狸,随后朝着里面走去,身后传来秦淮的声音,“箫将军,做好心里准备。”
来到雅室,他一眼看到的是被大力破坏的,摇摇欲坠的门,不知为何他想起了,那日被某人踹坏的将军府大门,足足百斤重。
“将军……”门口站着的是楚云笑的暗卫。
箫雪夜点了点头,抬脚走了进去,入眼的是跪在那
里的纤细身影。
他记得她离开之前穿的是一袭紫色的衣裙,如今不知道这衣裙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已经是破碎不堪,露出了她洁白的手臂,寒风吹过来,让她忍不住打着寒颤。
明君珠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她现在没有别的心思,只有想去一个温暖的地方。
如今的楚国是深秋,加之窗户都被楚云笑一气之下打碎,寒风嗖嗖的往里刮,就她这破碎的衣裙如何地方住这寒风?
楚云笑真不是人,她在心里骂了他好几个来回,祖宗都被她从陵墓里拎出了好几回。
从前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可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是她认怂,是这么多的暗卫,她怎么也打不过,不过楚云笑这个孙子,出门还带这么多暗卫。
冷,她冷啊!
忽然,她感觉到一道身影走进,紧接着一件衣服从头到脚将她包裹住。
谁这么好心,给她披衣服?
抬眼看到的是一张冷峻的脸,剑眉星目,此时此刻在她的眼里要多好看有多好看。好人……
很快这个好人开口了,“宁九兰,你做了什么?”
语气冰冷的就如同这深秋的夜,透着瑟瑟的冷。
很快将她从温暖之中拉了回来,她定晴一看,这不是那个冰块箫雪夜是谁?
“你……你怎么来了?”她下意识问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