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连初俊俏的面容在这时候柔和了许多,捏了捏关心越发有肉的小脸蛋,“她是我认下的妹妹,这孩子,是她妹妹的女儿,因为此次战乱缘故而无家可归,我瞧着可怜便就将她们都带了进来。”
“原来不是那姑娘的孩子?”慕容启年仿佛了然一般地点头,看了眼那在马上肆意潇洒的姑娘又问了句,“不知道这姑娘可是婚嫁过了?”
慕容连初带笑的脸色立马沉下,眸中带出几分霜雪般的冷意,“皇兄府上不是已有皇妃?念着我的妹妹莫不是想要让父皇看看皇兄的好风范?”
“怎会?”慕容启年一听就知道自己弟弟的不满,当即用反问带了过去,一边笑着说道:“她既是你的义妹便也就是我的义妹,听你刚刚那般说只觉得她甚是可怜,想着要不要寻个好人家给她一些安稳。”
“不必。”慕容连初话音冷冽,“我自会安排,不劳烦皇兄挂心。”
话音一落,场内突的又是一阵惊呼。
慕容连初抬头看去,就见得那姑娘目中染了些顽性的兴奋,倏的扭过头来,和他再一次遥遥而视。
他微微点头,轻轻将关心抱了起来。
许红妆因为进了球这心情是无比
的舒畅,所以对于慕容连初的举动和作为也就都不大计较,不过看着付涵烟越来越差的脸色时提了一嘴,“不然就算了,以着你身体不适为由下场?这彩头我也不要了如何?”
“莫想要侮辱我!”付涵烟怒吼一句,一边下去休息。
侮辱?她这难道不是在为她着想?
初到此处就出尽风头也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画面,不仅是对方麻烦她也很麻烦,但是对方不乐意接受她的好意的话她也不会多事的强求,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打量,人家不怕输,她多想的什么事?
没一会儿时间,有人过来说待会会是最后一场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许红妆点了点头,吃了桌上的几颗瓜果,待听到有人叫的时候就走了出去。
马儿在休息过后又是斗志昂扬,鼻尖粗气重重,马蹄矫健。
付涵烟在休息过后面色也好了不少,骑在马上望着她,声音回了些平正的力道,“三局从来都不是两胜,我们就看看这最后一场谁胜谁负。”
这句话说得尤为的骄傲自满,好似前两局赢下比赛的人是她一样,许红妆皱着的眉头里透出几分不满,紧随着翻身上马,摸了摸马儿的鬃毛,“不求
大胜,小胜即可。”
马儿低着头甩了甩,口中吐出几声呼呼之音。
在场上观众的几个呼喊中许红妆上了场,手里拿了新的马球棍子,而一颗球放在了两马正前方。
付涵烟看着她勾嘴一笑,“我倒是希望你能一直胜,不然叫人说是我让了你可就不好听了。”
许红妆嗤笑一声,“让不让的是个人能看的出来,”
付涵烟细眉又是一皱,娇喝道:“自不量力!”
自不量力?真是很好玩的一个词语,许红妆道:“你也是。”
铜锣一响,付涵烟率先拍马上前,手中长棍一甩那白色的圆球就朝前滚去。
许红妆拍着马追去,不过须臾已是追上白球,甩下一棍将球甩的远了许多。
这一场比前面两场还要来的长久有意思,来来回回的竟是半柱香也未有定下胜负。
身下马儿在这时开始喘起粗气,跑动时候已不如最初的那般平稳有节奏,反而是粗糙的、不稳的、激烈的,像是暴躁了起来。
而这时,付涵烟也不知是有意无意,那颗白球被她棍子一甩竟是直直地甩到了许红妆的背上,那力道激的许红妆差点当场就吐了一口血出来,整个身子瞬间趴下,而付涵烟手
中的棍子在这时脱了手,直接就打在了马儿的臀部之处。
只听的马儿口中巨大的嘶鸣一声,其后竟是疯了般地驼着背上的人往一边疯狂跑去。
马球场本就是一片草地,而这草地就在山的附近,人走个半刻钟也就能走到山里,而骑着马儿不过是片刻功夫就能窜入了林中,些余时间就没了身影。
下一瞬,另一匹黑马紧随而出,马上之人穿着淡翠色长袍,在马儿的速度当中如是周边树林叶子一般飘逸无双。
许红妆在马儿窜出去的时候多多少少已经想到了些什么,只是背上被那球砸的实在是痛,好半会儿时间都直不起背来,只能堪堪趴在马背之上才得以短暂的缓解。
马儿奔进林中不久之后,像是解放了自己的天性,前蹄高抬,口中嘶鸣长啸。
此时的许红妆根本就受不住这样潇洒的技术表演,双手的力道早在背上被打了之后就不如从前,这么一抬一跃,她便就生生从这马上落下。
虽说林中之地皆为泥土并无硬处,可其中不乏一些坚硬石子,这一摔一落之后,身子还顺着不平坦的地儿往前滚了好几圈,好一会儿的时间后没入一片杂草当中才逐渐稳当下来
。
背上在这时候更是疼的不行,犹如是数根银针入了肉里疼的无法言语,又是因为刚好趴在地上能缓解些许便不想再继续动弹,就这么趴着暂时休息了片刻。
没多久,仿佛耳边传来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