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君逸尘怒的两眼几乎冒火,对外大喊一声,立时就有府卫不客气地冲上来,他喝道:“把这个贱人,给本王扔出去!”
这话,恼怒之至。
许红妆倒是有些新奇的挑眉,她很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是要怎么把她丢出去的。
“殿下不要,妾身知错了,都是妾身的错,你要罚什么罚我就好了!”林懿突然拉着君逸尘的手哭着说道。
此时的林懿当真是有些丑。
所以君逸尘看一眼立即就别过了眼,“你若当真知道错了,就立马给我冲过去跪着道歉!”
嘿!这人还真是冥顽不化又没教养!
许红妆双手叉腰,已经有些受不住了随时都可能暴走。
“妆儿。”一道莫名的、熟悉的又带着些微陌生的声音像是一缕春风般在这时候闯了进来。
许红妆心头一顿,身子顿时僵硬无比,小心翼翼地扭过头去。
来人穿着一袭青色的长袍,外披着一件不算薄的外套,他的微笑如是冬日晨起时所看到的天边一缕红光,映着心头暖暖的,他说:“今早就听得下人说你还未归府,我便就来此看看你,未想你果真还在此处。”
“你你找我有事?”刚刚
说的那些话虽说不是不能见人,但突然见到他了,这心里一时竟是没了底,许红妆收了收衣角,有些不知所措似的。
“想你了,便就来了。”何安糖的回话大胆又不隐秘,许红妆的老脸蓦然一红,和刚刚的那一副盛气凌人一点也不相似。
而君逸尘也是同样的不好过,他紧紧的盯着何安糖像是希望自己看错人了一样,但可惜,这个人确实是何安糖,一点也不错。
他默了一会儿,松开自己的手,带着几分恭敬地问:“何大人怎么来了?”
他叫的是何大人?难不成何安糖当真是是个不凡的,许红妆没打算开口了,而是等着何安糖的回话,反正他来了,断是不会让她再受苦。
她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自信,但就是有这份自信。
只见何安糖走上前,温柔的拉过许红妆挡在自己身后,挺直腰背,端望着已经收敛了的君逸尘,话里很不客气,“我刚刚听到你在骂我家姑娘。”
“大人听岔了,本王怎会做那等之事?”君逸尘颤着嘴角,笑着说。
“那不知殿下此时是在做什么?”何安糖看向一旁的林懿皱了眉,“这是静王妃?”
林懿此时方知
自己模样糟糕,当即低下头,双手捂着脸,“对对不起。”
一话毕着急地朝院里跑去,步伐快速又慌张。
许红妆看的着急道:“我去看看她。”
何安糖点头,“我会在此等你。”
许红妆没来得及回,只是在扭头的瞬间看到君逸尘跟着何安糖离开。
何安糖,怎么会来?
这是她的疑问,却也觉得这样的结果好像不错,这个何安糖来了帮她制止了君逸尘的胡作非为,而且看这样子君逸尘好像还怕着何安糖,而不是相识这么简单。
“我是不是很糟糕?”一入了屋内就听到林懿慌张恐惧而不自信的问话。
许红妆跟着看过去,只见林懿坐在梳妆台前看这镜中的自己,因为脸颊肿胀的缘故,那些泪水便都往外面淌去,一条条的水线看的人心里一窒。
许红妆敛着松开的眉眼走过去,手里拿着膏药递给她,不解地道:“你不是很有自己想法的吗?如今为何要怕君逸尘那个混蛋?不过是个浪荡的女子罢了,你难道真要过去跪下道歉不可?”
“我没法子。”四个字刚刚说完,林懿便就忍不住地大哭了起来,眼泪如是流水一般地不停漫出,她
索性趴在桌子,肩膀抖动的很是厉害。
许红妆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说出一些什么话来安慰她,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拿了一张凳子来坐在她的身边。
看着她这一副不能见人的样子沉思半晌,“其实也没什么好哭的是吧?你失去的只是个不喜欢你的男人啊,日后王府偌大还不是任你逍遥。”
“你若是怕他,不如,我们去求皇上来道圣旨如何?”许红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悄声地提议。
而这个提议让林懿一愣,擦着眼泪直起身子,两眼茫然的看着许红妆,“你想说些什么?”
许红妆勾唇一笑,言道:“生了双子是福气,是个天大的福气,那日陛下让我进宫还格外的说起过这事,只要你能忍得到年宴之时,想来想要向陛下讨些东西也不是难事,到时候让君逸尘不敢拿你如何,不就可了?”
“你在开玩笑不成?”林懿摇着头道:“殿下不管怎么说都是殿下,还是皇后的儿子。”
许红妆道:“我记得,有个什么诰命的身份是吧?”
林懿生了第一个孩子,还是个双生子,这本就该大大的赏赐而不是像如今这一般的被人
欺负,就算可以被君逸尘说上两句,但是让她去下跪道歉这种混账事是绝对不可能做的!
“你的意思是……”林懿惊觉,恍然抬头。
“先去好好处理自己吧,希望你在年宴的时候能够好好的出现。”许红妆没打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