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一盏烛灯,而这一盏烛灯将君长离那时间难有的脸面照的越发深邃迷人。
只见那棱角一动,忽然就消于那一层薄肉里,凤目轻转地看向坐在一旁的人,“你比本王想像里的要来的会讲话一些。”
她的模样暂时算不得天仙般的容貌,也当不起倾国倾城的称赞,充其量不过是一朵正在开放的娇花,而这多娇花胜在入了他的眼。
许红妆道:“殿下的亲卫带我来此,怕也不是单纯地为了陪殿下坐坐。”言罢,扭过头对他挑起眉头,“殿下若实在是心头乱麻难解,不如我与殿下下一盘棋,亦或是画一幅画。”
他受了伤,骑马潇洒这事暂时还不适合他,画画下棋才是最好不过。
“你会棋?”对方目中好奇,带着不信任、挑衅以及对她身份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