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去，再回来时，她抱出了陆南枝上次见过的那棵爬满虫的盆景小树。
她将盆景放在床边：“我娘亲以前说过，世上所有的虫命根都在草木，我这树叫万虫树，能饲天下蛊虫，兴许能救她。但这树从根到叶本身是有剧毒的，所有我也不知道这个法子行不行。”
陆南枝看着鬼婆已经变得灰白的脸决定道：“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古甜点点头，摘下了一片万虫树的叶子，又割下了一块树皮，混着些许树液研磨碎了给鬼婆喂了下去。
很快，鬼婆的皮肤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凸起，像密集的水泡一般鼓动着。
陆南枝看着有些头皮发麻。
古甜解释道：“蛊女的体内从小就被种下了许多蛊虫，现在那些动着的都是她皮肤底下生着的小虫。万虫树的汁液让它们兴奋了。”
陆南枝的笑容僵在脸上，古甜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她更觉得心里瘆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