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当作了驴肝肺,你何曾不是?还有一点,我希望你能真听进去,朱怀和狄魏明是要做什么啊?你是要把你朱家大族上下几百口的性命拿去给他们的野心埋葬了?”
袁老夫人说完便走了。
朱国公怔怔地呆立当场,只觉得羞愧一层层地攀上来,脸色涨红涨紫地变幻着,顿觉得无地自容,而袁老夫人最后一句话,也仿佛是惊天雷一般把他炸醒了。
他进了书房里头,坐了半个时辰,出来之后,叫朱厚德去族长那边说,与大朱氏断绝父女关系。
朱厚德觉得太严重了,道:“父亲,不至于,大妹确实是糊涂,可教训一下就得了,实在没必要断绝关系。”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叫你去就去。”朱国公怒道。
朱厚德跪下,悲声道:“父亲,母亲如今还在病中,您若是断了与大妹的关系,岂不是伤透了母亲的心?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