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香秀哭够了,这才从张炎的怀里抬起头来,在张炎的搀扶下回到了家。
张炎将回来路上采的草药放到碗里捣碎端着走了进来。
“香秀姐,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天气热别感染了……”
看着说话条理清晰的张炎,林香秀的娇媚的眸子里闪过了几分惊讶。
“张炎你……”
“香秀姐,我的傻病好了,之前都是你照顾我,今后换我照顾你……”
张炎的父亲几年前在县上的工地出了意外离世,痛失家庭顶梁柱的张家不仅连一分赔偿款的都没有得到,甚至连一句道歉也没听到过。
当时正在医学院读大三的张炎气不过就去工地找开发商理论,结果却被周家少爷周少雄一棍子给打成了傻子。
为了供妹妹读书给自己治病,母亲高琴一个人要打三份工。
所以高琴打工挣钱的期间,张炎大多数都是由林香秀来照顾的。
林香秀是两年前嫁到黑水村的,只是成婚也不过两个月的功夫,林香秀的丈夫就脑出血死了,可怜正当妙龄的林香秀也就此守了寡。
林香秀死了老公,村里的许多老少爷们可高兴坏了,毕竟面对这么一个风姿卓越的美女,是个男人都会有点心思的。
今日的村霸王富贵就是其中一个。
张炎将手手中的草药敷在了林香秀的后背,清凉的草药汁倒是让原本火辣辣感觉缓解了不少。
“张炎,今天谢谢你……”
穿好衣服的林香秀脸上带着红晕,就如同熟透了的果子一样想让人咬一口。
“香秀姐,你这就太见怪了……不过你若是真的想谢谢我,不如就以身相许吧……”
张炎看着面前娇俏可人的林香秀半真半假的说着。
“好啊,晚上过来,姐给你留门……就怕你这个臭小子不敢来……”
林香秀灵动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娇媚轻拍着张炎说道。
可手刚举起来就被张炎一把握住。
握着那柔若无骨的滑腻小手,张炎瞬间就觉得有些心猿意马。
“香秀姐,我可不臭,不信你闻闻……”
张炎说着就借机将林香秀搂在了怀里。
闻着那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林香秀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愈加的雀跃了起来。
“张炎你这个小瘪犊子,赶紧给我出来……”
“妈妈的,敢打老子,你活的不耐烦了啊……”
门口,刚醒来不久的王富贵带着自己好兄弟李铁蛋和胡狗剩在张炎家门口破口大骂着。
“谁啊……”
屋子里腰伤复发的张炎母亲高琴听到外面的响声走了出来。
“高琴,你家张炎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王富贵包的跟个猪头一样,以至于高琴最开始并没有认出来他是谁。
“王富贵,你找我们家张炎干什么……”
高琴心有余悸的看着王富贵问着。
这王富贵和李二蛋,胡狗剩可是黑水村有名的村头三恶霸,说白了那就是狗都嫌的人物。
“干什么,高琴你养的好儿子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赶紧让他出来给我下跪道歉,再赔偿一万块钱医药费,不然老子就去县法院告他,让他去吃牢饭……”
王富贵目光凶狠的说着。
高琴一脸不可思议的说着:“王富贵,你少血口喷人,我儿子什么情况这村子里的大伙都是知道的,别是你在外面惹祸挨了揍,就将这屎盆子扣在我儿子的脑袋上,我可不认……”
高琴声色俱厉的说着,她一个寡妇还有一个傻儿子,如果再不厉害一些,如何在村子里立足。
“是啊,王富贵你少在这血口喷人,张炎那孩子虽然脑子不好使,可是从来不乱打人……”
村子里的众人显然也不信,赶忙替高琴说着。
“都特么给我闭嘴,谁要是再哔哔,这一万块钱,就他替张家掏……”
王富贵手里拿着棍子指着周围看热闹的村民怒声说着。
“少废话,高琴你就说你拿不拿钱吧……”
王富贵用棍子指着高琴威胁着。
“谁家狗在这乱叫呢!”
茅房门口张炎提了提裤子看着门口喊着。
“别说,这狗鼻子就是好使,我这边刚拉完屎,他就找上门来了……”
张炎吊儿郎当的走到了王富贵面前。
“呦,这谁啊,这不是我们村什么三霸老大王富贵吗?”
张炎脸上带着嘲讽毫不客气的奚落着王富贵。
高琴自然是第一个发现自己儿子异样的。
“张炎,你若是肯跪地给我磕三个响头,大喊爷爷我错了,再给我一万块钱,我可以饶你不死……”
看着脑袋包的如同木乃伊一样还在装比的王富贵,张炎好笑的问着:“那我要是不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富贵说完就给身后的李二蛋和胡狗剩使了个眼色,三人几乎是同时朝着张炎奔来。
张炎冷笑了一声,后发先至挥手就是一记右勾拳打在了李二蛋的脸上,李二蛋在原地旋转两周之后就倒在了地上。
嘴边刚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