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陆战队来了,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卷卷铺盖出逃了,把他们撂在那,对抗北伐军,他们如何肯干。 更何况,海上第一特遣队迟迟不见踪影,联系也中断了,他们就算武器再精良,也只有一千多人,这仗着实不好打。 最后,日本三个营的陆战队选择暂时撤退。 刚撤到西北境内休整,就得到了自家驱逐舰被打沉,巡洋舰停滞在河面上,等待救援的消息。 ——分割线—— 不日,日本当局公开声明,严厉谴责黎璋的西南军滥杀无辜,拿日本侨民当活靶子,造成日本侨民死亡17人,受伤56人。 另西南海军炮轰其巡洋舰、驱逐舰,导致其驱逐舰沉没,船上173名士兵丢了性命,还有巡洋舰受到严重损害,船上78人死亡,受伤士兵数百人,巡洋舰“海鹰号”则需要返厂大修,费用高昂。 这简直比三个营支援陈桐,在东南战场上的损失还大。 日本当局要求黎璋的西南军公开道歉,承担“海鹰号”巡洋舰高昂的维修费用,全价赔偿的被西南军击沉的驱逐舰的价值,还要对他们为国捐躯的大日本军人承担巨额赔偿,将滞留在西南地界的日本侨民悉数送回,对于死伤的侨民作出赔偿,最重要的一条——一定要对下令杀他日本侨民,攻击他大日本海军的官员进行军事处罚! 黎耀廷看着报纸上日本人发表的那些颠倒黑白的文字,直接将它撕得粉碎,“什么玩意儿?小日本军舰擅自闯入我西南内陆河,袭击我巡查船,无故射击我西南海军,又将炮口对准了港口两岸手无寸铁的百姓,造成我西南百姓和士兵死伤无数,财产损失惨重。他们还要我们赔偿?”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明明是他们枪杀我西南军在先,向我们追责?狗屁不通的东西,谁理他。” “耀廷,退下。”黎璋喝道。 他坐在上座,扫视一周,沉声道:“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坐在右下手的顺州督军张贺昌斟酌片刻,徐徐开口,“大帅,我本来就不同意,驱逐西南地界的日本侨民,我们根本没必要和日本人对着干,我们和日本人实力悬殊,打日本人的事,就让北伐军去干好了,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张贺昌想了下,道:“我看这样,我们不如派个人,和日本人坐下谈谈,这个条件有些苛刻了,毕竟双方都有损失,我们的百姓也让他们打死打伤不少,能少赔点就少赔点。” “张贺昌,你说的什么屁话。”坐在他对面的祁安督军高敬直接拍案而起,厉声道,“赔什么赔?他娘的,我们挨了打,还要反过来赔他钱?我西南军什么时候,这么孬种了,这都被人打到门口了,你还想坐下来谈谈?” “这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你这谄媚的模样,跟当初的孙寿南有什么区别,他孙寿南的西北地界可早就让日本人控制了,你是想让我西南也一并归入日本人囊中!” 张贺昌被高敬数落得脸上挂不住,当即拉下脸,“高敬!你给我好好说话!” 高敬冷嗤道:“你都赶不及想给日本人当狗,还让我好好说话?” 张贺昌怒火中烧,站起身指着他就问,“那你说什么办?我难道不是我西南军着想?我们凭什么和日本人打?就凭那几艘从清廷延续下来的老得都快动不了的军舰?还是凭人手一杆枪都紧紧巴巴,平时训练子弹都舍不得装膛的情况?” “高敬,你莫不是以为老子怕死?” “你这不是怕死,是什么?自家人都在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了,你还想去求日本人原谅,给他们赔款?大帅,打就打!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祁安市全境听候安排,保证没一个贪生怕死的,顺带为小日本在港口制造的血案中的受害士兵报仇。” “老子当初追随大帅,东征西讨,打地盘的时候,什么时候怕过!”张贺昌恼怒道,“我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捡回来的一条命,我会怕死?” “那你在这里磨磨唧唧什么?”高敬反唇相讥。 其余人见两人争论不休,就差打起来了,纷纷站起来相劝。 “我见过日本人的迁怒,那是一群没有人性的畜生!当初,西北界还没有被日本人占领时,孙寿南就甘心分一杯羹给日本人?他曾经也反抗过,结果呢?结果就是,孙寿南妻妾无数,只剩孙仁平一个儿子,还是个亲日的孬种。” “结果就是在西北界,但凡只要你有一丝反抗的苗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株连全家,甚至整个宗族。” “日本人为了接管西北界,强行镇压地方反抗,灭了多少个村,杀的无辜百姓还少么?在座的各位,你们不知道?” 众人静默,他们的确早有耳闻,只是不愿意去相信。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