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如今她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其摆布。 不多会,她双手无力的耷拉在身体两侧,眼前发黑,意识不甚清醒—— 突然,整个人被甩到了角落。 背部撞到墙面,锥心的疼,喉间涌出一股腥甜,这些她都顾及不上。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那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模样,让梁靖甚为满意。 “我做什么,用不着你在旁指手画脚。你老实地待在太子身边,把太子哄高兴了,有什么事,随时报告于我,这才是你的价值,这样,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否则——” 似是感受到背后毒蛇般的视线,梁靖转身离开的身影停住,冷声道:“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自作聪明地想着利用太子来对付主子,怕是在开口之前,你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还有,尽快给我想些新点子出来,扭转庭轩楼如今的局面,灵霄阁挖人、偷师得太快。” 梁靖虽然知道这女人心术不正,心思歹毒,但不得不说,有时候,她的想法确实异于常人,新奇独特,利用好了,倒是能得到不错的效果。 今日,要不是那女人要钱的姿态太难看,还把主子牵扯进来,他也不会对她动手。 这会儿,不就老实了么?分成也省了。 之后的数日,韦红裳又开始回忆现代那些东西,可以搬到古代用的,能让人眼前一亮的。她全世界各地地跑,倒是吃过不少好东西,但是让她做,或是将菜谱写下来,实在难为她了。 她擅长各类枪支,擅长赛车,擅长散打和刺杀。但这个朝代没有枪支和小汽车。 在刑部那个地狱里时,她被严刑拷打,手脚残疾,落下了一身的伤,也再不是以前那个出手利落的顶级杀手了。 而另一边的庭轩楼停业整顿了。 起因是一群百姓扛着担架,将食客们送到了庭轩楼门口。理由是,这些食客都是当日庭轩楼的客人,也不知道在酒楼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回去后就上吐下泻。去看了大夫,说可能是食材不新鲜引起的食物中毒。 这下,食客的家属们不依了,直接连人带担架给抬到了庭轩楼门口,讨要说法。 这事一闹就闹到了京师府。 京师府尹先是调查了下庭轩楼的背景,发现就是江南府一富商,和京师城里各位大佬们也没多大关联,事情发生后,庭轩楼的少东家梁靖还给他送来了一大箱的珍宝。 于是,他就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闹的最凶的那几个食客家属叫来单独聊聊,赔点钱了事。 谁想当天,五皇子身边的管事就找到了自己,似是而非的话说了一通,无非就是此事事态严重,让他秉公办理,要求对涉案者严加处置。 这么一看,此事必有蹊跷。 保不齐,就是五皇子眼红人家庭轩楼,给人下的套。 京师府尹敢想,但不敢说,也不敢轻举妄动,这金灿灿的黄金拿着烫手。 恰这会儿,相府那边也来了人,乃是相府的管家——聂安。 聂安能来京师府,主要还是受了小姐的嘱托,这庭轩楼乃小姐旧友的产业,初到京师城,还望京师府尹这边能照拂一二。 京师府尹一听这个,当下坐不住了。 不是说没背景的么,怎么就是恩师家千金的旧友了? 此事可大可小,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但若是偏袒庭轩楼,五皇子那不好交代;若是依了五皇子这边,他又愧对恩师。 左右为难,他索性把此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了聂安,包括那收受的贿赂。五皇子身份高贵,可论起实权,还得是他恩师。 聂安也没想到不过是个小小的嘱托,竟能牵扯出五皇子来,一时无法抉择,便只得带他进了相府,听听小姐如何说。 聂暄和如何说? 沉吟片刻,面上为难,但语气坚定:“他虽是我旧友,但若是做了错事,一样应该受到惩罚。皇上曾说过,大盛朝律法,大过天,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京师府尹连连点头称是,恩师这千金果然深明大义! “那这金银珠宝……下官给他退了?” “退了作甚?”聂暄和反问,“这难道不是庭轩楼少东家心善,见不得京师城郊的孩子们和无依无靠的老人们生活艰难,委托京师府尹你,给善堂和学堂的捐助么?” 京师府尹表情愣了愣……能这么干? 她告诉你,就这么干。 “庭轩楼不缺那点银子,既然他能拿出来给你,说明这点银子对他来说,无关紧要。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