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当下反驳道,说到最后,自己都难以启齿两人的关系。 “还望父皇替儿臣做主!” 皇帝眯了眯眼,声音低沉道:“你说有人胆敢在皇宫内陷害设计你?你可知道,孤的皇宫,警备森严,何人能有如此大的权力。” “况且,你和陆洵本就是未婚夫妻,如今,已拜堂成亲,何必要陷害你俩。”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慕容元姝闻言,一时语塞。 她被人设计了,是确确实实的事情,但,若是父皇真的调查下去,会不会查到她下药设计袁静凝在前? 她原本也以为母妃的人,必是有些本事的,这事借着皇后之手,给袁静凝送上下了药的菊花酒,酒是皇后身边的嬷嬷所酿,再将送酒的宫女灭口,此事必是算不到她头上的。 没想到,终是出了纰漏,还赔上了自己。 慕容元姝正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将“小情趣”这事认下来。若是不认,父皇动了真格的,查到她给袁静凝下药的事,以太子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必不是区区一个公主能相比的。 门口又传来一道通报声,“回禀皇上,四皇子在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告。” 皇帝挥挥手,便让他进来了。 慕容元嵘双眼没去看地上跪着的一男一女,进门行礼完,便要求将一人带上来。 那人被五花大绑着,嘴里还塞着不知道哪来的布条,被侍卫推搡着带上来。 皇帝一看,这不是侯爷府的韦红裳么? 怎么就这副模样了。 慕容元嵘也不含糊,直接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禀告。 什么他喝多了,想去后花园透个气,无意间发现侯府小姐韦红裳鬼鬼祟祟地跟着丞相府的聂小姐,他出于警惕,便跟了上去,结果发现此人竟打算对聂小姐出手。 所以,他在她出手之前,先行将她制服了。 制服了之后,他便寻思着抓来她的侍女,审一审,看看她意欲对聂小姐何为。 结果,不审不知道,一审吓一跳! 韦红裳不光想对聂小姐动手,她还想对太子妃动手!那侍女随即交代出了太子妃的踪迹。 他和聂小姐,及其自个的侍卫一道,在这里,慕容元嵘小小地说了个谎,并未提及聂府那两位隐卫,毕竟以他父皇的疑心病,若说聂府的隐卫,他事后想想,难保不会后怕。 这聂府的隐卫能出入皇宫,是不是意味着他的一举一动,也能被监视。 出于对暄和和相府的保护,慕容元嵘直接跳过了这个细节。 “我们几人让韦红裳的侍女带路,进入房间后发现,内室里躺着的、昏迷不醒的人正是太子妃,而房间里还点着催情香。” “而据聂小姐事后回忆,当时韦红裳在晚宴上并未与她有何交集,但韦红裳的闺中好友、礼部侍郎之女章灵曼,则替她送来了一壶菊花酒,说是皇后娘娘赐予韦红裳的,而后者转赠此酒给聂小姐,想要与之交好。” “聂小姐喝了此酒后,昏昏沉沉的,思绪不甚清晰,误以为自己有些醉了,便想寻个安静的地儿小憩会,没想到伺机而动的韦红裳早就等候多时。” 听到这,压抑不住怒气的可不光光是皇帝了。 要不是皇帝还在身前坐着,他恨不得命人上前,将眼前这贱人千刀万剐!竟敢算计到他那良善乖巧的女儿身上! “四殿下,我家暄暄眼下如何?”聂文崇急切道。 “丞相大人放心,聂小姐无碍。太子妃刚刚苏醒,听闻此事,受了不小的惊吓,聂小姐正陪在她身旁宽慰她。” “那就好。”聂文崇稍稍安心,“微臣多谢四殿下救下我家暄暄。” “哎,谢他作甚,这本就是他应该做的,平日里混不吝的,长这么大,也就干了这么一件人事。” 皇帝又毫不吝啬地夸赞起来:“聂相,你生养了个好女儿,孤着实羡慕,暄和品性纯良,自己都险些着了旁人的道,竟还宽慰起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