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云墨实在是受不了这人像狗皮膏药一样撕都撕不掉,于是直接叫风月回去从墨府拿了最为基础的灵力本子甩给宗星宇,让他以后不要再来烦他。
谁知这人是块修炼的料,还未到两日这人就又找上了他。
这时,宗星宇又被邪祟给蹲了打到一半北寒云墨来了,见此就在一旁指导他用灵力打邪祟。
在北寒云墨的帮助下成功打败邪祟后,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晋升了。
很好,没想到自己会打败邪祟的宗星宇更加狂热地追逐北寒云墨,直接给北寒云墨整的不管不顾无计划找到机会直达邪祟的老巢,杀了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转念一想这人确实是个可塑之才,于是便让风月给他送了些关于灵力的知识,自己一个人回了云熙国。
而此时的北寒云墨脸色平静地对着江恪淡淡地说:“不讲。”说了都感觉丢人。
江恪也没指望北寒云墨给他讲,于是自来熟道:“这位兄台你不去查案吗?”
宗星宇解释道:“行查使行查使!我是行我只负责抓人。”
“那我们要被带去哪儿?”
“按道理是要去牢狱,但我知道肯定不是你。”
咕噜噜——
众人皆看着声音的来源,柳芷汀则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宗星宇则是十分热情地说道:“师叔饿了啊?我带你们去吃东西。”
北寒云墨见此点了点头。
宗星宇立马朝着不远处的侍卫喊道:“回去快准备吃食!”
于是北寒云墨四人在宗星宇的带领下走向他家。他们一踏进门就看见全船的人都站在院子里,低声抱怨。
他们就盯着众人的眼光,脸色淡然地走进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那侍卫的办事效率还挺高,他们一回来没过多久吃食就弄好端上桌。
这些吃食大多以清淡为主,没有别的,只是宗星宇在那个时候早已经摸清楚北寒云墨的饮食习惯了。也知北寒云墨不喜别人守着他吃饭,便把侍卫都唤了出去。
“师父别客气你吃,多吃点!”宗星宇微笑着热情邀请招待道。
北寒云墨挑了挑眉冷漠地看着宗星宇,语气带了些许警告之意:“别叫我师父。”
宗星宇则是笑呵呵地说:“好的师父明白!”
北寒云墨深吸一口气:“……”真有种把他甩飞的冲动。
“行查使!我们还要在这里多久?”忽然,外面的人大声喊道。
餐桌上的宗星宇看了看一旁的侍卫,侍卫点头领命便出去:“要等验尸官验完并且你们没有嫌疑便可走。”
众人一片哗然。
“早知会这样就不来找行使官了。”
“就是死一个人,耽误我们大家的行程。”
……
“凭什么杀人犯还有好菜好饭伺候?”忽然有个人闯进来。
“抱歉,我只负责看守你们,我想请谁就请谁,与你何干?”宗星宇继续夹菜道。
“那为什么不请我?你凭什么不请我?”
“我为什么要请你?”宗星宇不解道。
“那你为什么请他们?”
“我乐意要你管。”
“你不请我,我当然要管!”男子理所应当地说道。
这人怎么这么极品?宗星宇无语极了,不想再与他费口舌,便摆了摆手说道:“出去。”于是,那个男子便被拉走。
没过多久,外面来了一帮人,瞧着这一身打扮,应当是办差时的人。
“已查出,是被灵力致死!”领头的那位扫过在场的人严肃地说道。
“还有四人呢?”
“这呢!”宗星宇高声说道。
听见熟悉的声音,查使转过头看去,便看见用手帕擦着嘴巴跑出来的宗星宇,以及他后面的四人。
查使沉默良久说道:“……你可真随便!竟然邀嫌疑人吃饭。”
“什么嫌疑人?他们都是好人,而且他们……”
忽然一道声音插入打断了宗星宇的话:“就是,这位大人他竟然敢请嫌疑人吃饭而不请我们这些无辜之人吃饭,是不是太没有天理了?这位大人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这人正是在他们吃饭的时候与他们争论的那位男子。
“关我何干?”查使淡淡瞥眼男子平静地说道。
“你刚才说那人是灵力所伤。但灵力不都是伤及内脏只留内伤吗?听那群人说那人可是流了一大滩的血。”宗星宇手托住下巴沉思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查看过那些血是从死者的皮肤内渗出来的,这种情况我没遇过也没听说过。”查使摇了摇头说道。
“今日我就上报给云熙国。”
纵使是读了无数典籍的北寒云墨也没听过这种情况,不由得微微皱眉,低头思索。
“所有人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测,看谁是凶手。”
查使从腰间拿出一个小拇指大的黑色小珠接着手成剑指在空中画了一个诀。然后又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把一滴血滴到黑色小珠上,小球立马散发出血色光芒。接着他把发着血光的小球朝着空中漂浮的诀上一抛,小球就在空中不动。
忽然从血色小球的中心发出来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