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有多拉西的那份。”法拉非常迅速的把台面上的钞票收走。
万哲:尼玛,人渣,你白漂了多少个?
汉尼不得不又掏出了两张钞票,拿在手里晃了晃,想了想,又收回去一张,把剩下的一张递给了法拉。
“多拉西那天睡到半夜就走了,我只能给她一半。”汉尼振振有词地解释道。
万哲:开眼了,长知识了。
法拉不情不愿的收下另外一张钞票,前倾着上半身,露出她丰满的胸脯,含情脉脉的说道:“今晚上还要服务吗?”
汉尼也凑了过去,两个人差一点就脸贴脸了。万哲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子付钱给你是过来漂的啊!
“汉尼,大家都等着呢!快点。”
“好的,万先生。”汉尼的风格转变很快,马上从漂客转换成房客,他马上对法拉说道:“我订了五间房。”
一行人顺利的住进了客房,在餐厅里吃了一顿肯尼亚的美食,汉尼认为的美食。两个人就溜溜达达的,到了三楼的酒吧。
中午刚过,酒吧里没有什么人,只零零散散的坐了两桌。吧台后,调酒师正在用抹布擦着玻璃杯,然后一个个挂在了吧台的上面。
汉尼非常上道的走到吧台前,递给调酒师一圈钱:“给我来两杯威士忌。”
“好的,汉尼。这次你想打听什么事?”调酒师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给我找一个能够登上涅里翁的向导。”
“哈!没有,没有人能上去。你也知道,现在没人爬那座山,都去巴蒂安了。”调酒师说的也对,现在的登山客都去爬肯尼亚山第一高峰巴蒂安,海拨5199,那才是登山客的首选。谁去爬第二的涅里翁,海拔才5188米。这就造成了向导对巴蒂安的路线更熟悉,而冷门的涅里翁,向导们都不熟。
“我加钱。”
“汉尼,这不是钱的问题,现在的恩布人都没去过涅里翁。”调酒师说的恩布人,就是生活在山下的土著,以前靠着农耕为生,现在许多人都不种田,专门做导游。
万哲正听着他们谈话,身上的玉佩忽然一跳,在这个地方,竟然有反应?
酒吧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是皮鞋敲击在木质地板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玉佩的跳动也越来越强烈。
万哲端着酒杯转过了身体,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口。
班多一走进酒吧,就放下身上沉沉的背包,对调酒师之道:“来杯水,我渴死了。”
“好的,老板。”调酒师连忙打了杯水,递了过去。
这是个黑黑的白人,他明显是个混血儿,年龄不大,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庞有着明显的肯尼亚人的特征,但圆圆的下巴和灰蓝色的眼睛又显示出欧洲人的特点。
他穿着一件摄影师常穿的绿色背心,一双看不出颜色的高筒马靴。一身的风尘仆仆,看来刚刚经过了一场野外活动。
“班多,你好,又出去看你的火烈鸟了。”汉尼对他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对万哲说道:“万先生,班多是这家酒店的老板,还是世界著名的动物学家。班多,这是我的新客户,来自华夏的万先生。”
“你好,万先生,欢迎光临火烈鸟。”班多放下水杯,向万哲伸出了双手。
玉佩跳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