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联谊赛，只不过来的人，看得不是球，而是人。
温婉没有得到回答，倾身看向郑明愿，捕捉到他嘴角的笑容，眯了眯眼睛：“你不会有什么意图吧？”
可惜了，郑明愿坐在念念左手边，她坐在念念右手边，没办法好好观察他的表情。
郑明愿嗤笑一声：“你能不能不要把别人想那么龌龊？”
话间，他余光瞥了眼旁边的顾以念，他就只是单纯的邀请她看个篮球赛…而已。
“唉，那是郑明愿吧，听说他打球很厉害，怎么没上场？他旁边的俩女生是谁啊？”
“人手上绑着纱布呢，你又没戴眼镜？谁知道呢，估计又是厚着脸皮贴上去的吧。”
温婉耳朵尖听到这句话，目光不善的看向左后方嘀嘀咕咕的几个女孩。
她气得脸都红了：“说什么呢你们？！”
那几个女孩没想到她听见，心虚了一瞬又理直气壮：“凶什么凶，说话是我们的自由，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温婉气急，站起身想继续回怼发觉那几个女孩忽然表情一变，缩了缩脖子。她诧异偏头，郑明愿不知道什么时候冷着一张脸，凌厉的盯着她们。
顾以念拉了拉她，俏丽的小脸儿没什么波动：“身正不怕影子斜，坐下吧，快开始了。”
温婉这才稍稍平缓，朝那边冷哼一声才坐下，撅着嘴在顾以念旁边嘀咕：“念念，郑明愿很帅吗？篮球赛还有这么多花痴，真是够了。”
说话时她还瞄了眼隔了一个位置的男生，上下打量，嗯…是挺，咳还好吧。
顾以念自然不会回答她这种问题，只是安抚的拍了拍她，然后转头看向场内。
只不过看着看着，她的表情就有些心不在焉的。
脑海里一直重复回放刚才跟傅寒丞聊天。
“念念。”
“念念？”
身子被扯了一下，耳畔模糊的声音逐渐清晰，顾以念偏过头，表情自然：“嗯，怎么了？”
温婉歪头靠近，漂亮明媚的大眼睛里带着探究：“你在想什么，我怎么觉得你这两天有一丢丢的奇怪？”
大大咧咧的温婉终于发现了，郑明愿头微不可见的侧了侧，扫了眼从见面起就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女孩。
莫名想到她之前的遭遇，顾以念这性格，到底怎么养成？
“我…”顾以念瞥见开始入场的篮球赛队员，扬扬下巴：“我在想高考怎么复习才能考好，篮球赛开始了。”
温婉注意力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转移，忙探头看，眼睛一亮：“念念，有帅哥唉。”
幸好她跟过来了，不然就错失这次福利了。
郑明愿啧了一声，温婉果然不靠谱，这么容易就被应付过去了。
他冷嘲：“帅什么帅，还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怎么，你嫉妒了？”温婉横了他一眼，懒得跟他争辩，求证似的偏头问顾以念：“念念，那个带头的是不是很帅？”
“嗯。”顾以念看都没有注意看，随口回答。
温婉得意一笑，继续看自己的帅哥。
……
“老大，这个合作拿下，董事会那些老头子就不敢轻易捣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