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猥琐的盯着她。
就跟穿风衣的暴露狂类似。
段文婷干脆摆烂,她说:“色迷迷想干嘛,想看就给你看呗!老娘哪道沟不让你摸过,莫非我一个少妇,还怕黄花崽不成?来来来,让老娘调戏一回,好久没嗅男人味了!”
说着,干脆将外面的短装脱了,露出一件小可爱。
这样一来,峰峦沟壑就更令人心惊肉跳了。
一边服务小姐看得眼都直了,直咽口水。
完了,这货已经到男女通杀的境界了。
她这模样,立刻将我吓得正经起来了。
她不知道我情况,其实我已经变成男人了。
正所谓食髓知味,经历人事后,对女色更难抗拒。
这不,本来想让她对别人用美人计,搞得自己想试试她计谋如何了。
要不是怕害死她,估计我蠢蠢欲动,非得坐她身边去探索一番。
现在可不是浪的时候,有正经事要干呢,我收敛起坏心眼来。
先夹了个二郎腿,很正经的说:“我也没啥意思,作为男人嘛,我知道男人都会想些什么。我的意思是,你别对那个猥琐的骨阴师那么严肃,没准事情会迎刃而解呢。”
段文婷媚眼一飞,斜了我一眼哼道:“呸,除非是你……你懂的。”
我懂个屁啊我懂,我又不是董小姐。
丫跟我装纯呢,在三十峒那么浪,现在变单纯了不成?
于是我笑道:“这样吧,就幻想他是你的心上人,撒撒娇什么的,不就行了?”
段文婷大笑,翻了翻白眼说:“卧槽,你他么竟然想让老娘对那个怪物放电,你心理是不是有点变态?哎我问你丁简生,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单身过来,思想是不是特别龌龊?平时闲得没事,是不是也自己操练过不少回。我估计,这么多年,你的手速是不是比法术练得更6呢?过来让老娘享受享受呗,别装了!你三十峒的骚劲哪去了,别憋坏喽笨蛋!”
卧槽,这家伙浪起来可没边,老脸都让她整红了。
这时赶紧拿起筷子,殷勤的对她劝起菜来。
好容易吃完了饭,段文婷坏笑道:“要不要先去房间聊会人生,要命的那种?”
我赶紧将她的衣服给她重新穿上,免得她春光泄露,搞得老子心猿意马。
一边说:“算了,聊人生我愿意,要命的还是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先去找那个骨阴师吧,正经事要办呢。关键我答应了叶安良,可不能因为他的事,搞砸我的口碑。你也知道,SH那地方有钱人多,在这地方将招牌给搞砸了,日后想混口饭吃就不容易了。谁让我穷呢,总不能让你当小白脸养,你知道我是个有自尊心的人,喜欢养别人不是让人养……呵呵!”
段文婷一声叹息,这时哀怨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问道:“这种怨妇的表情,可不是三十峒段文婷的风格。想干嘛直说,别用表情包。”
段文婷这才难过的说:“说实话,当初我回南洋,就是想解决骨牌的事。不过,过来之后一冷静,明白事情没我想得那么简单……想嫁你只怕不容易。你……有女朋友了?”
问这个我就尴尬了。
看着她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没错,跟宁沁梅简直是稀里糊涂的搞到一块的。
现在满眼都是那个小女人,眼前的段文婷也不香了。
我明白有些事不能瞒人家,于是点头算是承认了。
“操!”
段文婷骂道:“难怪梦到白马入户……果然有奸情。”
我哭笑不得,奸情这话从何说起?
我们好像还没结婚吧浪娘女?
不过,要不是骨牌我们孩子都不小了。
你要是单纯一些,也许我会等个结果。
但你太难把握玩不起啊,只能躲。
段文婷走过来,轻轻抱住我。
她倒若无其事:“不管你之后娶谁,我一定要怀你的孩子,我会努力的简生。我知道,你还有七年时间。就不信给我七年,还不能解决掉这块破骨牌,老娘跟它杠上了!”
我摸摸她脑袋,说:“怎么说呢……这也许是缘份吧。我跟她才认识没多久,她还在读大学。总之,我们是稀里糊涂的搞到一起的,连她父母都见过了。”
段文婷羡慕的说:“提起她嘴角含笑……可惜这样对我时,我们没缘分。不怪你丁简生,从三十峒出来,你开始对我冷淡就明白,也许我们没有缘分。我一生事业可谓顺风顺水,就是婚姻很不顺……上帝给我打开几扇门,肯定就将窗户关上了。”
我纠正道:“婚姻是窗户?跳窗户的婚姻正经嘛亲?那是偷人。”
段文婷哭笑不得,用力捶打着我,想难过偏偏控制不住笑了。
看得出她早想开了,知道我们没缘,期望有个暗分也行吧。
随后,我们换了辆小跑车,段文婷自己开着去找骨阴师。
我问她道:“你上次去找他的时候,有没有买点香烛供品?”
段文婷只翻白眼,哼道:“买香烛供品,骨灰盒还差不多。”
我笑道:“买点东西吧,毕竟我们去求人家,先礼后兵。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