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从晕厥中清醒。
之前那种惊恐感觉。
仍然没有完全消除。
我紧张的跳了起来!
头立刻让坛沿撞了一下。
这才发现,自己并无异状。
抬起头,立刻看到了段文婷。
她担心的凑过来,在坛口看我。
发现我清醒过来,不免露出欣喜。
然后说:“这么快,比段小蓉醒得早多了。”
然后,她伸过头来,飞快往坛里窥探一眼。
浮起满意的神色来,娇羞的退了一步。
我这才发现,自己光光的身上没着寸缕。
卧槽,一不小心竟然走光了这可咋办?
再看段文婷,若无其事哼起小曲来。
她身上又充满了之前熟悉的浪劲。
变成我熟悉的那个,风骚熟妇了。
再一留心,果然木牌已经不见了。
我明白,她戴上木牌就像变了个人。
这块神秘的牌子,还真有点古怪。
这时,浪货拿着我的衣服过来了。
故伎重演,想要再度窥探一番。
我赶紧捂住自己小弟,免得吃亏上当。
她失望的翻白眼,哼道:“拦什么拦?人都是我的,还遮遮掩掩?”
说着,不以为然的将衣服扔进蛊坛,又说:“赶紧穿好,跟我回家!”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警惕的问:“你对我干了什么,赶紧交代?”
段文婷得意洋洋的说:“能干什么,在你心里烙烙印,从此归我段文婷专用呗!姓丁的,别说我没有警告你哟!如果敢背着我偷人、给我戴绿帽的话……哼!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报应!老娘肯定给你开个绿帽子店,你也不用进货!我让整个安江男人,排着队给你送顶帽子!”
这话说得我眼冒凶光,可惜老子还没穿好衣服!
还别说,这娘们真有这本事,男人都想上的主!
你她么真敢这样,我不好好收拾你,算我输!
不对……我他么昨晚就这种状态、是木牌!
当初木牌给我的就是这种醋意,想杀人!
于是,我飞快的穿上衣服,跳出坛子。
然后抓住她,立刻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段文婷挣扎着,通体发软笑得只乱颤。
她尖叫着:“不要色鬼……在这不行!”
你想得美,别以为我会让你就地快活!
老子找东西呢,你少搁那心摇神曳!
我摸了一会,这才发现木牌失踪了!
于是皱着眉问:“木牌呢,哪去了?”
段文婷听了,果然一下就清醒了。
她往后拢了拢头发,冲我翻白眼。
这才若无其事的说:“什么木牌?”
“就刚才,你不戴着块木牌吗?”
“什么时候看到木牌了,真是!”
她这态度,就令我更加紧张起来了……
这眼睁睁看到的事情,竟然也敢否认!
日后你跟男的搂床上,被撞见也死不认账?
你他么肯定会告诉我,这男的是帮你做运动!
就算看到你们在活塞,他么你也不承认偏说没事!
说实话,想到这我心跟刀绞似的,偏偏瞠目结舌!
没错,我他么太不了解女人,就这样还无话可说。
这娘们又插科打诨了:“什么眼神,还看到木牌了,还灵牌呢真是。”
我紧紧的抓住她,气急败坏的说:“不承认?明明看到你戴着……”
“难道……你说的是这块?”
骚娘们突然摸出一块木牌,在眼前晃了一下。
然后又背手藏好挺胸而出,浮起一脸的无耻。
腻声道:“亲一下给看……必须用力搂着亲!”
这活我愿意干,于是揽着她用力亲了一嘴。
她哼哼着,仿佛沦陷到无力挣扎似的。
我拿过她的手,赶紧夺过木牌……
没错,跟那块木牌很像很像。
但是,能瞒过我炯炯法眼吗?
别以为我抓奸的眼神会有差错!
刚才那块木牌,确实跟这块很像。
但是我很清楚,它们分明就不是同一块!
不过,她胡搅蛮缠死不认账的态度,让我明白问不出结果。
这个时候,必须战略性撤退,让她以为我相信才放松警惕。
于是,我翻来覆去的看,醋意满满的问:“什么东西?”
“木牌呗!”
骚娘们无辜的挥着胳膊,前前后后晃着。
然后噘着嘴又发嗲:“破牌子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比男人更加可怕,你她么神色不对!
但是,我肯定不会继续挖掘,必须战略性撤退。
我将木牌扔给她,然后啐道:“虽然不是男人,但我怀疑是男人送的。你老实交代,跟这个贱男人什么关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段文婷乐了,咯咯笑道:“什么有一腿啊!人家自己就几条腿好吧!我们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