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婷又撩了撩头发。
说实话,她一头大波浪很靓。
白皙的皮肤一衬,风韵就有了。
这浓浓熟女韵味,简直没治了。
突然恨起自己来,这不跟曹贼类似?
怎么现在好这口,偏偏喜欢熟妇了?
才二十六的年纪,满大街纯情玉女。
咋一看带娃死老公的,就会蠢蠢欲动?
卧槽,这种取向不妙,只怕会出问题哟!
正自责,就听少妇说:“嗯……很想喝点,可惜待会要开车,下次好好陪你嗯……你看怎么样简生?不过,酒有点要命,是我的弱点。当初呢,就是喝酒让他……哎呀好害羞!”
这一来看得我瞠目结舌,一时魂飞魄散,差点就滚下凳来了!
卧槽,你他么吃刀子不怕片凉,还想让人扎一回?
你这是想让她扎呢,还是想用那啥去扎她?
这骚娘们,可比问水娘懂人“性”多了!
问水娘倒着走路就罢,还不拿正脸对人。
这娘们坐桌边,腿不止一次触碰我了。
一次两次我忍,屡次我不得怼回去?
你说问水娘,也是有孩子的女人。
怎么她就老实,没这么出格的浪呢?
胆子有这货一半大,咱二胎在都盘算了!
你看她这么一发嗲,哥心肝差点飚出膛了!
偏偏段七这老不死的淫媒,还乐呵呵搁这添油加醋。
不要脸的说:“十七妹啊,我那短命的妹夫也死很久了,一个人久了寂寞,得找个伴才行!别看你年轻,晚上一个人睡觉不怕被窝凉,真要老了,就知道老伴好喽!”
说着斜了我一眼,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然后赤祼祼的问:“小丁哪,你咋没娶亲呢?”
段文婷掩嘴而笑,雌威乍现的哼:“他敢!”
这将段七这城墙厚脸皮的货,都整懵了。
他看着不要脸的十七妹……这就管上了?
段文婷这才发现误会,连忙撩了撩长发。
然后说:“不是,想哪去了!他怕克老婆。”
我松了口气,还真以为她发嗲管老子!
说着喝了口酒,对老段亮了亮杯子。
老段这嗑了一口,然后呲牙裂嘴……
很不满意:“酒劲足,没米酒好下喉。”
这话整得我,再次凌乱起来……
这一口大几百、得兑多少米酒?
早知道给你老白干,估计不带屁话了!
果然,他抹了抹嘴:“上次乡长带了瓶老白干,比你这好喝!”
我这才明白,老段是个好支书……
这眼力见,根本没腐败过啊!
别说我,段文婷都看不过去了。
她掩嘴乐道:“七哥!你就少给我丢人了!做了那么久的支书,不会连茅台也认不出来吧?你就从没招待过乡里干部?我在南洋的时候,专门拿这酒镇场子。你倒好!说这酒不如人家的老白干!你这是要将小丁给气死的光景啊!这酒可得一两千一瓶了好吧,你……竟然说比不过老白干,看他脸都绿了、多可怜!”
呸!
我脸绿了吗?
哪里绿了臭娘们?
你先夫脸才绿,头也快绿了!
我尴尬的笑道:“七爷你说得没错,这酒……”
但是,听到妹子这么说,段七爷明显是吓了一跳。
这时直勾勾盯着酒瓶,不相信的说:“一两千?要死哟这么贵,赶上半头猪了!那我呲这一口,不得几十斤肉?不可能十七妹,天下哪有这么贵的酒!呵呵,又逗你哥玩了!”
段文婷乐了,她掩着小嘴笑,一脸风情万种。
看得我心摇神曳,她偏偏还用脚靠了过来。
完了……看来,我坚守二十六年的贞洁。
没准很快让这荡妇破掉,只求三观别碎啊。
好不容易陪段七爷喝了几杯,我落荒而逃。
南洋那边是不是很开放,这娘们咋就那么浪?
搞得我都不敢拿正眼,瞧这货一脸的狐媚子!
想了好一会,也记不起谁在三十峒让人拿刀扎了。
当时就想将她逮住狠狠蹂躏、幸亏七爷在场!
没想到,我一离开,段文婷也跟过来了。
我正紧张,却见她倒变得正经了起来。
庄重的说:“小丁,陪我去三十峒。”
我一声叹息,收拾好龌龊的操贼心性。
刚想严肃点,她却又说:“不瞒你说,之前我还只担心我的老屋场让她占了。古墓和鬼脸落丝,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但你既然说,见到另外一只飞天蜈蚣,这事情就更紧急了。”
话倒是没错,但这烂摊子可是你自己整出来的。
正腹诽,就听她又说:“我至所以找你,其实有几个原因。其一,你让人化成人蛊,说明幕后肯定有人在捣鬼。如果你不想变别人蛊物,就必须帮我。作为三十峒不多的梅山教还懂蛊的人,除我段文婷,应该找不出第二个来了,你说呢?”
这一点,倒是切中了我的心腹大患。
这不,我一直在为这件事,伤脑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