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备了一台大功率柴油发电机。
外线断了有内线,带着马达一按就开始发电。
想从根本上解决电的问题,老子可不答应!
这样一来,就算对方想摸黑捣乱。
我也会连续打开,至少可以耽搁对方时间。
说实话,在自己家里,就算再凶的邪师。
老子也得让他好好掂量,否则有他好看!
然后再将鸡舍打开,笼内的鸡一涌而出。
这个太阳灯很亮,一旦打开跟白天无异。
鸡窝里的鸡只当天亮了,全都清醒过来。
而那只乌红的酷角大公鸡,是最后出来的。
它警惕的东张西望着,一步一个脚印。
然后,再张开翅膀,剧烈的拍打一番。
“哦——哦、哦——”
随之又引颈向天,发出悠长浑厚的呜啼。
它这是在宣示主权,警告一切外夷。
公鸡站在堂屋外,一只脚缩在身下一动不动。
母鸡和小公鸡在屋外游走,就它没动。
第一次感觉它像个护卫,更像按刀不动的将军!
你还别说,气场当时就有了,正气凛然。
公鸡是所有动物最压邪的,又喻之为“吉”。
无论坟墓邪地,但凡取鸡放血,可谓诸邪退散。
而且,公鸡还是蜈蚣蛇虫类的天敌。
别看毒蛇凶猛,大公鸡一样能将之秒杀。
这货要是看到不顺眼的人类,也会果断拨刀。
不少来找我的女人或男人,身上挟带邪气的。
它若是见了,往往一溜小跑腾空鼓翅扑击。
此物擅奇袭,必吓人一跳落荒而逃。
因此,所谓的农村有三宝。
说的就是公鸡、大鹅、康山狗。
鸡唯一不足就是天黑入笼,不问世事。
因为鸡的眼睛入夜就看不远,只能收敛了。
不过,要是有明亮的灯普照,清醒过来又不同。
我很清楚,就算给飞天蜈蚣胆子,让它对大公鸡出击。
凭酷角鸡一身厚重铠甲般的羽毛,滑不留手哪有地方下嘴?
飞天蜈蚣虽然厉害,但鸡嘴仿佛专门量着它长的,谁秒谁很难说。
蜈蚣的翅膀锋利,不过是靠速度和韧性综合,以快达到切割效果。
当羽毛能阻止这些综合因素后,就得凭借双方实力、进行冲击较量。
再加上公鸡对蜈蚣的血脉压制,它胜算不多,敢不敢现身都未为知。
毕竟这是我家,也是公鸡的地盘,它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种种因素,飞天蜈蚣和段文婷再厉害,都必须认真考虑进去。
我看着这货神采奕奕的站在堂前,不免暗想以后得对它好点。
这货的冠子伤痕累累,不知让我拿刀割了多少回。
有时驱邪行法画符用鸡血,舍不得杀它,就用刀放鸡冠血。
一来二去,每次朝它走近,立刻哀鸣趴下、作引颈受戳状。
上次在黄岩,我暗里留心,找奶奶询问过定鸡定兽之法。
以后再要取血,对它用这类法门,它就会镇定许多。
布置好一切手,我取了些鸡食,撒在禾坪喂起鸡来。
正在这时,电话突然就响了,我随手摸了出来。
一看不免一愣……卧槽,竟然是段七爷!
当初离开三十峒时,我们就互留了电话。
这老头虽然跟段文婷是堂亲,但是救过我。
我还以为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了,没想他竟然打电话了。
而且,还是这个关键时候打电话,一下就令我紧张起来。
连忙接通了,一脸殷勤的说:“七爷哪,您……这时打电话是有事?”
段七爷笑道:“开门丁伢仔,远远就看到你家灯光通明,在折腾啥?”
我一愣,不免小心翼翼的问:“七爷……您这是,来我家了不成?”
段七爷笑道:“我要没来,看得你家整得跟白天似的,来了!”
我又一愣,赶紧又问道:“外面那车,莫非……你在上面?”
“对!你猜我跟谁来的,我正坐在她车上呢,就快到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跟段文婷在一起啊,七爷?”
“就是!这丫头,坚持说她一个人来,你会没好脸色!所以,死活让我跟她一起过来了,果然发现你屋里灯火通明,估计是在整什么名堂……怕七爷我来害你不成?”
我听了不免尴尬,悻然说:“哪里七爷,我这不在喂鸡……不不不,我有点事忙着,您老真来了,我这就将大门打开……段文婷怎么也来了,她从南洋回来了?”
七爷笑道:“没错,她回来专门找你有事!你上回不说跟她在一起嘛,不都老熟人了呵呵!这里面的事情,她会跟你解释的。好了,我们就快到了,见面再说!”
说完,老头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我捧着电话,一下给整傻眼了。
没错,段七爷是好人,还救过我。
但这是段文婷不在三十峒的时候救的。
那时段七爷还单纯,就是个长辈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