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应该挺风光,但后续无人便荒芜了。
我到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墓有墓门。
不过已经被人打开,好像是被盗过了。
我想去附近询问时,刚好遇到一个农妇。
她家的地就在墓前,看样子是来摘菜的。
于是,我跟她打听:“满娘,看到最近有个女人来过吗?”
满娘就是叔母的意思,在安江年纪较长、但不太老可以此尊称。
女人一愣,立刻点头,说:“是啊,几天前,有个漂亮女人,到这站了好久。这个姑娘怕是廖家后人,这个坟的后代吧!反正就站在墓前,然后才往河边走了。”
我到于是又询问了一下,农妇告诉我说,这个墓主姓廖。
听老人说,很久前还有人扫墓,后来就没人来了。
我一愣,又姓廖……难道跟廖镇一家有什么关联?
又或者,这个墓主身份,是跟这条蛇有什么关系?
毕竟,按照农妇的说法,墓主生前应该跟蛇有交集。
总之,我没时间琢磨这些,又接着去寻找它的下落。
我谢过农妇,便开着车,继续沿着法香痕迹去寻找。
开到了安江碳肥厂外的徐溪口,法香痕迹突然消失了。
前后查找很远,都没找到任何踪迹,不免有点慌。
我冷静下来,分析良久,最终得出结论。
蛇傀儡从封印的山洞出来,还不适应新世界。
她肯定不会坐车,应该从法香消失处过河了。
法香入水,肯定就无迹可寻,都让水冲没了。
我便驱车从安江大桥过来,开到了对岸。
就发现大柏树下,有间破败不堪的荒芜房屋。
我皱了皱眉,这间荒芜房间,也是一栋瓦屋。
令我惊喜的是,果然嗅出了法香特殊的气息!
这个时候天黑了,于是我走近瓦屋去查看。
屋内破败不堪,还有残存的家具和床。
床上有破烂的被子,长年没动早以霉烂。
就跟三十峒段文婷家一样,荒凉的空屋。
只不过,这屋没有段文婷家那么浓的邪气。
推门进去,顺着法香的痕迹,找到一个衣柜。
这是个老式衣柜,估计有数十年了,挺破旧。
我小心的打开门,立刻退了一步,瞠目结舌!
令我惊奇的是,果然发现那个女人倒在柜里!
我大喜过望,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见衣柜内,这个女人一动不动。
她已经换了一现代的装束。
脱胎换骨,变成现代女人了。
脸上抹着很浓的脂粉,辨识不出真正的肤色。
再检查,发现她冰凉冰凉,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女人很漂亮,但脸色苍白如纸,完全就是个死人。只不过栩栩如生,体态柔软,就像活人一样。
蛇傀儡是因为人面妖蛇,占据尸首才能动。
正因为如此,才会被称为“活死人”。
这东西,当年可是安江是邪的传闻之一。
掰开嘴,就发现她口腔里沒有舌头,而且,上腭有个大洞,正是蛇傀儡!
蛇傀儡的特征,就是沒舌头。
它舌头让蛇吃了,人面妖蛇钻进吃完大脑,就将尾巴伸下当舌头。
因此,妖蛇尾巴肥短肉红,跟人舌头类似。
而判断蛇傀儡唯一方式,就是它舌头长在上口腔,连通着大脑。
只不过,她头颅空空如也,人面妖蛇不在里面。
我琢磨了一会,知道蛇离开了,应该会回来。
这具尸首外皮很不错,它盘居已久熟悉了。
就像工具,用惯了肯定不会随便换。
而它为什么离开,将傀儡收藏在此是个谜。
我想了想,准备守株待兔,等这条异蛇。
拿定主意便回到车上,先隐了个身。
然后锁了车门,将车椅放倒静等。
时间慢慢过去,到了半夜二点左右。
突然屋后的山坡,刮来一阵疾风。
这风由远而近,瞬间就到了荒芜的瓦屋前。
枝叶剧烈摇晃,风蓦然就消失、四下安静了。
人面妖蛇来了,我开门下车,悄悄朝屋走去。
四野清凉,天上半轮弯月静静悬挂,夜白如水。
这种夜晚最受邪祟待见,尤其阴魂喜欢出没。
但我面对的东西,无疑比阴魂更猛,是条妖蛇。
我慢慢逼近瓦屋,凑近窗户一看,就发现衣柜门开了。
果然,人面妖蛇已经钻进傀儡,控制她离开柜子了!
正想张驰神念细查,就听“吱呀”,堂屋门开了。
随之蛇傀儡大大方方的从屋内,走了出来。
她打量着我笑道:“等你很久了,丁简生。”
老子吓了一跳!
卧槽,这货可不是玩的!
它跟姑娘蛇绝不是一个等级!
我掐了一个法诀,正想用定蛇咒时。
女人淡定的又说:“别这样,有事好商量。”
切,跟你有什么商量的,先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