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发出轻微的震荡。
一个豁口由外而内的出现。
很快,就露出了一个石门。
有恃无恐的段小蓉,一步跨了进来。
老子才不惯着她,一个华丽的擒拿将她牢牢控制。
段小蓉猝不及防,一下被按倒在地动弹不得。
她错愕了大概几秒,很快就明白了状况。
很显然,事情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懵了。
不过很快清醒,声嘶力竭的尖声鬼叫起来。
“哎呦……天,你没死!小猪!快救我!”
她希望镇墓魔蛛能帮忙,毕竟它凶猛至极。
鬼脸落丝探头打量一眼,又钻回蛛网去了。
很明显,我刚念的咒语,代表不可攻击。
人类的关系太复杂,昆虫可没法理解。
所以,只能遵循简单的攻击或不攻击。
至于飞天蜈蚣,本来跟她不太亲近。
尤其主人在此,更加不待见她了。
它停在白色蛊坛上,都懒得动弹。
我用早备好的蛛网绳,将她绑好了。
接着狠狠踢了她一脚,用以泄愤。
再俯身剥开她外套,以及宽大的睡裤。
段小蓉大惊,扭捏着叫道:“不要!你……想干嘛呀?”
想干嘛?是你想得太美吧,赶紧停止你龌龊的意淫!
我那么帅,会骚扰你这黑脸厚嘴,卑鄙无耻的家伙?
卧槽,少恶心人,我孃孃从小就让我离你远点!
我剥皮下她的衣服,还搜出了一只血红玉尺。
这只血红的玉尺,应该就是那只“血戒尺”。
看上去这玉成色极好,是鸡血石之类的。
现在这种奇石价格好,玉价绝对不菲。
我依依不舍的将戒尺还给她孃孃,还分了件衣服给她。
完了又踢她一脚,骂道:“贱人,你也有今天!”
茧中人这才出来,看着段小蓉面无表情。
“孃孃!”
我以为段小蓉会愧疚,想不到她竟然是个极品!
这不,她厚颜无耻的叫道:“他是外人,家务事等会说,先拿下他!”
我摇摇头懒得理会,问她孃孃:“顺便问一下,你叫什么?”
“我叫段文婷。哦,请问……师傅,您贵姓呢?”
“免贵姓丁,名简生。”
“哦……”
段文婷心不在焉的说:“谢谢你了,丁师傅。”
段小蓉仍然在挣扎,尖叫道:“孃孃!你别糊涂!我俩是家务事,千万别让外人钻空子!就算我对你犯了点小错,但你要清楚,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我愕然看着这个衣衫不整的恶女,真为她的无耻和无畏震惊!
她怎么还有脸,敢这么对待自己孃孃?
就在刚才,她还将人家禁锢在蛊坛子里呢!
那个时候,她对段小蓉时的嚣张,还历历在目。
一转眼,又跟她拉帮结派,角色转换得也太快了吧?
这不正在震惊,就听这货尖叫起来了:“孃孃!我们可是一家人啊!我关你那么久,还不是给你做饭送吃的,就算出去时间久了,不也给你留了吃的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段家一脉,你别因为我冒犯过你,就犯糊涂啊!孃孃,真让这个外姓人知道我们段家的秘密,只怕整个段家都会受到牵连啊,你七哥会放过你吗?别傻了孃孃,千万不能糊涂啊!”
我惊讶的瞪着她,三观简直被震碎了一地!
说实话,不相信天下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怎么炼出的,如此敦厚结实之脸皮啊?
我实在忍不住,过去一脚踢在她背上!
这一脚用了大力,她的鬼叫戛然而止,被踢到说不出话来。
段文婷拦住我,说:“她说得没错,既然是我家务,我来处置。”
我退了一步,让她面对这个恶毒的侄女,看她怎么修理蛇蝎晚辈。
段文婷冷冷望着段小蓉,不无讽刺的说:“小蓉啊,你说的都对,我很相信。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确实不想别人插手我们段家事务。不过,你怕是忘了,你将我封在蛊坛里时,可给我用了化功散。消除了我的功力和修为,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帮你呢?”
段小蓉一愣,她呆呆的瞪着段文婷,一下老实了。
看来,段文婷说得没错,她是忘记这个事了。
就算她信了自己的鬼,不也没能力帮吗?
段文婷又揶揄道:“你对我是好,给我不少剩饭剩菜。有次,还给我两个发霉的面包……我记得,你是每隔一星期,就给我送上一两天的食物吧?有时候,干脆让鬼脸给我抓几只虫啊蛇的给我充饥……呵呵,真要谢谢你无微不致的关怀!不过,确实要感激你了,要不是你的帮助,我现在还是胖妞!是你,成功的让我瘦到皮包骨,走路都没力气了……谢谢!”
段文婷说到“谢谢”时,咬牙切齿、痛恨之情溢于言表。
段小蓉这才勾下了脑袋,浮起一缕亏心。
她仍然辩解:“孃孃,我是想口诀,其实,我……也很心痛……抛开这些不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