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的姑娘。
他从来都不愿在女人身上耗费心神。
这家伙，甚至鼓动过我去找向东。”
杨妙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杨曼又一脸平静道：
“妙妙，黎江猜我以前喜欢向东。
我一直都没有承认过，也不可能承认。
他这个人吧，对我确实还不错。
只是，他对我也不会毫无保留。
在黎江的眼里，最重要的就是利益。
他建议你去FIM学习投资。
甚至建议你追求向东，做向东的女人。
只是为了他能拉近和向东的关系。
这件事，我曾经思前想后，给了你同样的建议。
我是为你好，希望你能够幸福，明白吗？”
“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杨妙答道。
杨曼又轻声道：
“妙妙，你要记住，我是我，黎江是黎江。
我和他就像是一对协议夫妻。
我们像正常夫妻那样过日子。
各自尽到自己的义务和责任。
同时又相互谅解，互不干涉。
这是我嫁给他之前，他跟我约定好的。
如果黎江想要利用你做什么事。
特别是有关向东的事，你一定不要答应。
他想拉近跟向东的关系，那是他自己的事。”
杨妙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呆呆看着杨曼。
“姐，你们这算是什么关系呀？
你和姐夫之间没有感情吗？”
杨曼摇头一笑：
“当然有感情啊，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他。
黎江有玩夜场的爱好，又戒不掉。
他